你還打不過安逸?”張明曉激了一句,“要是這樣,別怪我鄙視你啊?”
“這倒不是,”許晉朝不屑道,“我只不過覺得沒有必要。萬一一個出手重了,將對方傷到了,他再記恨我,那我就得不償失了。你知道,娛樂圈根本就沒有幾個真正的朋友,心生嫌隙實在太簡單了。”
“咱們是不是朋友?”張明曉頗為不悅地說道。
“當然了,我能簽約百花影視還是你牽線搭橋呢。”許晉朝一臉感激。
“過去的事不提也罷。”張明曉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林林的關係,但是這小子……”
說到這裡,張明曉已經是咬牙切齒。
不報此仇,我張姓倒著寫。
“難道他覬覦嫂子?”許晉朝有些吃驚地說道,“安逸不是陶瓷兒的男朋友嗎?”
不但覬覦,還差點得逞了。
只是這些隱衷別說不是親兄弟了,就是親兄弟他也說不出口啊。
這麼大的恥辱,一旦說出去了,他的臉還往哪擱?
“就是這麼一回事,世上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什麼時候少了。當然了,林林的脾性你多少應該聽說過,她是那種外圓內方的人,當然嚴詞拒絕了安逸。不過……”張明曉頓了頓說道,“有人惦記你女朋友,這種滋味你也不會太爽吧?”
“何不將這事告訴陶瓷兒,”許晉朝恨恨地說道,“要是陶瓷兒知道了,恐怕早就將安逸一腳踹了。”
實際上,這時候許晉朝就是真恨了。
一直以來,他都暗戀著石林林。
換句話說,他也惦記著石林林。
“告訴陶瓷兒,我倒是想,但是身為男人,我總得顧及林林的面子吧。說吧,作為朋友,這個忙你到底幫不幫吧?”張明曉來了個感情綁架。
“幫,當然幫。但是你總得告訴我怎麼幫吧?”
“待會比賽的時候,你不用留手,你直接朝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就行。”張明曉歹毒地說道,“當然了,最好別往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