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雲淡風輕的一笑,轉身坐到椅子上,淡然道:“方航,你如果不跑,也許,會活得很久很久。”
方航身形一顫,眼中佈滿無法掩蓋的恐懼,如同見到索命死者般望向花青,抬起染血的手指,膽顫道:“你……你就是抓我去的人?”
花青飲下一杯清茶,看都不看方航,單是簡單地應了聲:“哦,是我。”
方航的身子忍不住開始戰慄,就差牙齒磕碰來宣洩心中的恐懼。
鴻塘一腳踢出,咒罵道:“操!你個沒命出生,抖什麼抖,老子還沒對你用刑呢,你他媽的最好挺住,別軟骨,讓老子玩盡興了,沒準將你賞給阿鯊,來個痛快。”
方航兩眼充血,突然嘶吼道:“我不甘!不甘!我想起來了,你們剛才讓人撞了我,把刀子換了!使得都是下流手段!”
鴻塘一腳踩下,用更大的聲音呼嘯而去:“別吵!驚到蠢貨肚子裡的小東西,老子把你切成一斷翼斷的!”
我撒嘴:“怎麼不怕驚道我?”
鴻塘瞪目過來:“媽的,一向都是你嚇老子,你要是能被驚到,除非我們集體死翹翹。”想了想,又補充道:“然後又集體詐屍到處蹦跳。”
我噗哧一笑,揮了揮左手上的刀子,問:“這是什麼糖,挺好吃的。”
鴻塘走過來,抓起我左手的殘缺刀子,就著我的牙齒印上又啃了一口,咬了一會兒後,說:“操!別說,還挺是味兒,明天讓他們多做些送來,再做幾個錘子和幾柄槍,啃起來應該不錯。”
我點頭補充:“最好做個大點的東西,啃起來比較有口感。”
鴻塘難得溫柔的問:“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