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過火了。
今天看見段翼沒有理我,而是再救了我後閃身消失,令我覺得很可能是鴻塘對他做了什麼手腳,或者下了什麼威脅。
不過,以鴻塘的性格,真若做了,一定會對我說,不可能說個半截話,就撇音了。
難道,真的是我誤會他了?
可,為什麼段翼不見我呢?
哎。。。。。。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導致我開始不冷靜起來。
人啊,在性命和金錢面前,果然都容易迷失本性。
如果真是如此,鴻塘何其無辜啊?
錯!也不能這麼說。
他若是無辜,那世界上 就沒有純潔的人了!
總之。。。。。。當車子駕駛離開槍擊現場時,我心裡的紐扣才漸漸紓解,告訴自己,打仗時誰都會撿狠話說,恨不得一下子刺穿對方的身體才好。不過,以鴻塘的脾氣,等會兒我跟他道個歉,應該就煙消雲散了。
不冷靜啊,不冷靜。
身子去搖窗戶,想要呼吸些流動的冷空氣,卻發現似乎卡住了,沒開開。
對司機說:“師傅,麻煩把窗戶開開。”
司機的手指在控制鍵上一操作,車窗不但沒開開,反倒是將前後座中間的窗戶板檔上了。。。。。。
我心道不好,果然不好,當前後座被徹底隔離開時,車子突然提速,飛馳而去。
身體在車廂裡前後左右的亂撞一擊,讓我眩暈的有些想吐,強撐起四肢,掌握著平衡。
車子終於在故意晃悠了好長一個時間段後,才駛於平緩,看樣子是打算晃暈我,不然我記得路線。其實,即使他不這麼故意搖晃,對於‘吧抓國’不熟悉的我,也不可能憑藉視覺記得什麼。
頭暈眼花中,車子終於駛入一個黑色的包裹裡,然後再全然的黑暗中,車門被開啟,我被人粗魯地拉了出來,然後揪住手臂,拖拉著往前走。
當眼睛適應了黑暗時,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刺激的我眼眸生疼。
旁邊的男人將我捆綁起來,扔到地上,另兩個男子將我架起,又捆綁在木頭樁子上。
我抬起頭,非常清晰地看見娜汐顏父親的慈祥笑臉,以及他步步走近的悄然恐怖。他笑容可掬的望著我,如同接待女王般的榮耀與尊貴,對我微微頷首,說:“江小姐,歡迎來到人間煉獄。”
我恍然一笑:“您的臺詞不錯。”
他哦了一聲,動作優雅地開啟旁邊侍者重手舉起的盒子:“您的精神也不錯。”
我望著他拿出的透明針管,看著他從小瓶子裡抽出透明的液體,心裡的驚恐變成毒瘤,開始惡性地蔓延。
他輕輕推起針管,由針頭出溢位一股液體,微笑而狀似有禮貌的靠近,說:“江小姐,其實,今天我們不是想請你來,不過既然來了,就享受一下我特意為王子準備的待遇吧。”
我望著漸漸靠近的針頭,開始拼命的掙扎:“您還是留給自己用吧,我身份低賤,怕是承擔不了這種貴重物件。”
他一個眼神丟出,示意侍衛將我把好,然後毫不費力地將那針頭注射進我的體內,一股博涼的感覺從那裡直接通向百骸,然後再微弱的細胞終點,開始變質。。。。。。
我的精神沒有立刻萎靡,但身子卻受限於大腦感覺到了亢奮,不需要問,也知道,他給我注射的是。。。。。。dupin。
他穿著英式三件套,從上衣裡摸出一塊價值不菲的老式圓表,曉得愈發讓人不寒而慄道:“藥效開始的很容易,過程也很美妙,江小姐可以慢慢享受,不過,這個藥是新研發出來的,還在實驗階段,後作用可能很大,也許會影響腦組織,讓人變成白痴,或者。。。。。。系統失禁,讓人癱瘓。不過,即使你本身有這些抗體,怕也是一輩子離不開這種東西了。
它很霸道是不是?呵呵呵。。。。。。江小姐,你應該覺得榮幸,這樣一隻的價格可不是孤兒院出來的女人能夠享受得起的。”
我的精神開始出現幻覺,漸漸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精神亢奮得一觸即燃,彷彿要將自己化為火球,統統燃燒,但唯一的清明令我痛恨這種藥效,咬破紅唇,顫抖著聲音道:“呵呵。。。。。。你和你的女兒一樣,都只會使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一直以來,買殺手刺殺鴻塘的就是你吧?嘖嘖。。。。。。這樣的消費,也是很高的呢。雖然。。。。。。雖然你的計劃屢次失手,但我真的很佩服你,還有勇氣繼續操作下去。真是。。。。。。呵呵。。。。。。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