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拉扯住我的手腕,卑微地嗚咽道:“江米,我曉得你和塘有段過去,可我和塘是從小的青梅竹馬,我麼已經愛了他這麼多年,不能輕易放手。你就成全我們,放開他吧。他是我的。”
我頗為感動地拍打著她細緻的手臂,感慨道:“說真得,我很理解你們之間的感情,明白你愛鴻塘,可他卻愛我的事實。雖然我懂得搶人東西不好,更何況是男人呢?但我從小腳就踩在地球上,也沒敢說地球是我的啊。”
娜汐顏公主身體一僵,臉色煞是好看,隱匿在白皙肌膚下的青筋根根暴起,在身體上勾略出恐怖的痕跡,害我有些怕了,以為她要變異性。
無聲的對視中,她原本含淚的眸子折射出猙獰的光,我原本可惜的嘴臉卻越發的悲天憫人。
在娜汐顏的內部系統廝殺間,我放開她的手,坐回了化裝鏡前,抽出檀香紙巾擦了擦手,隨手扔掉:“塘不喜歡我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呢,尤其是你,他一聞就覺得噁心。哎……”
眼見著娜汐顏的不顧形象地要撲過來,我提示道:“咳……注意形象啊,注意形象。明知道自己就缺那東西,還不禁湊著主意點?”
轉而風情地一挑捲髮,在娜汐顏的瑟瑟發抖中悠哉道:“不送了,哈。”白雪公主和繼母,我一向恭維後者。這世間適者生存,如果不能保護自己,絕對不是自己的悲哀,而是自己的末日。(江米怪癖論之一)
就在我的春風得意中,娜汐顏微微低垂下眼瞼,順著腮旁話滑落一顆淚珠兒,那顫抖的手指緩緩撫上自己的小腹,細若蚊足啞聲道:“江米,你想讓我的孩子沒有父親嗎?”
事情發鎮到這裡,我開始覺得好笑。
真得,十分好笑。
我竟然真成了惡毒的女巫,專勾引人家老公的娼婦。
臉上勾起嘲弄的笑顏,轉過身,挑起鳳目:“我沒有殺你孩子的父親,所以不必來求我。我想,如果此刻任何一個人看到這種情況,都會認為是我在欺負你。實際上,卻是你在欺壓我。你利用種種手段想要逼我走,將鴻塘讓給你。其實,我可以很負責的說,我原本真打算走了,因為有些惶恐這晦暗不明的前方,與我不熟悉無法掌握的未來。但,今天,你來了。 所以,我不走了!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跳下你做的扣?然後讓你坐著搖椅,享受著陽光,沾沾自喜自己的高招手段?告訴你,你的演技不錯,但手段皆是下九流的東西,早就被言情小說用爛了! 除非你在塘的避孕套上扎出兩個孔,不然,你絕對不可能懷孕!還有一點,讓我清楚的告訴你。 塘不會讓他不愛的女人懷孕,即使他跟你做愛,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有體溫的性愛玩具。別以為我這麼說是侮辱你,往往事實都是難以接受,但卻無比清晰。如果今天我走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我的腦袋不是腦袋,是痰盂!”
娜汐顏在我反駁中搖搖欲墜,身體不支的向後頹廢而去,眼中佈滿懸疑的驚恐,如看怪物般直瞪著我。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有再繼續攻擊她。
有些人,必須要給她們有力的一擊,或者讓她們看清楚現實,或者讓它們永遠沉寂,不過無亂那種未來,都比一直處心積慮去謀害別人來得舒坦。
我個人認為,我是幫了娜汐顏。只不過,很少有人懂得罷了。哎……自古英雄皆寂寞啊。
娜汐顏在我的打趣目光中,拉開貴重的大門,撒腿就跑,有種落荒而逃的狼狽。
大門再次被敲響,是鴻塘派人來帶我去舞會現場。
重新撫了撫發,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都會好的!
被侍衛領著東拐西繞地穿梭在皇家花園,我漸漸覺察出不對,鴻塘說過他會回來找我,那麼,現在這人是要帶我去哪裡啊?
敏感的神經剛意識到事態不好,鴻塘派給我的兩個保鏢便在無聲無息中讓人撂倒,而先前帶路的侍衛,則是轉過身來,眼神一躥,示意隱匿在花壇周圍的人動手。
我的三腳貓工夫根本用不上掙扎,就被人一手刀砍下,昏了。
陰風陣陣神鬼聚(二)
昏昏沉沉的腦袋被粗魯地拍醒,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痛,手腕被艱難地捆綁在身後,勒得肌膚脫骨般刺痛。恍惚的打量著周圍,面前有人影晃動,周圍灰壁石房,看起來像地下室的樣子。
我的視覺漸漸恢復正常。
眼前的男人見我醒了,便轉開身,讓出地方,將其身後的女子恭敬地請到我面前。
娜汐顏公主的笑容裡含了絲冷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