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上演,若非他們沒有一人一隻槍地對著開射,我都要開始懷疑,這難道實錄電影?
看著別人飈車是一種狂放的熱情,但作為身臨其境的人,我可以肯定的說一點,若非你就是坐在駕駛位上的那個人,你一定得有一顆強悍的心裡,才能承受得住這要人小命的驚險刺激。
我在車子的急速穿趟間,漸漸有了想吐的感覺,卻還得強行壓抑著,不讓自己嘔出難聞的氣味兒,怕到時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但段翼的樣子,他是不會停車的;看鴻塘的意思,他是不會放棄的;看我的想法,有種無法決策的紛亂。
車子呼嘯間,轉過一個個艱險的圈,沒能甩開不要命的鴻塘,卻也保持著永遠無法攔住的距離。
就在我以為這場追逐最終將油的保有量為最終勝利時,一輛白色銀翼愣是從斜差角的方向直撞過來!
我冷吸的空氣填充了整個胸膛,段翼的黑色車子在一個急剎車中被迫停下,極其危險地靠在白色銀翼車子五厘米處......
風雲際會翻江龍(二)
我還誒來得及長長地噓出一口氣,後座門便被大力拉開,鴻塘那被風吹成狂亂的眸子閃爍著幾千瓦的激動情緒,當即一把將我抱入懷裡,狠狠地,壓擠著。
這一刻,我犯渾的腦袋終於冒出些苗頭似的覺悟,還沒等徹底分析清楚鴻塘的怪異,便硬是被他強行扯了出去,抱起,就要往自己的車裡塞。
段翼半眯著眼,堵在鴻塘的車門口,就這麼不說不讓地打量著彼此。
鴻塘的毛髮有些豎立的跡象,抱著我的手也越收越緊,彷彿生怕被搶了寶貝似的。
戰火,似乎一觸即發。
我夾在兩個人中間,也變得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遭遇炮灰級別的待遇。
就在我敏感地神經感覺到硝煙乍起時,一個慵懶的聲調不緊不慢地從旁響起,說:“鴻塘,你抱著我的老婆,看起來感覺不錯嘛。”
我一直進行備戰的神經豁然一蕩,眼睛瞬間轉移陣地,便看見依靠在白色銀翼上的白毛狐妖,如此依然自得地望著我,笑著......
只是,這笑,怎麼讓人感覺心驚肉跳呢?
我極力安撫著自己的神經,在瞬間為感官套上防彈保護層,這才發出一聲久違的問候:“白狐,你買車了?”
白狐那優美得如同藝術品的唇角有隱約的抽筋跡象,臉色更是由原來的溫潤從容變成緊繃猙獰,終是在呼吸起伏間,兩大步走近,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咬牙切齒眼冒兇光地吼道:“白米!!!”
我被他恨不得食我血肉的樣子嚇到,當即往鴻塘懷裡縮了縮,惹得白狐嚴重殺氣四起,讓鴻塘的嘴角嗖嗖彎笑。
白狐緊緊攥著我的手臂,笑得越發溫柔道:“白米,你好啊,很好。”
我坦白地搖頭:“其實,不是很好。”
白狐微愣,鴻塘豁然皺眉:“什麼意思?老子對你不好?”
我望向一直沉默的段翼,沒有再接話。
段翼伸出手臂,欲將我從鴻塘懷裡抱出,鴻塘手臂一收,擺明了不會放手。
白狐笑眼一眯,讓開位置,看樣子是準備讓二人大打出手,然後坐收漁人之利,不過,當那笑眼轉向我時,愣是生生刺出幾根令人痛楚的光束。千言萬語,彷彿都融到那眼神中,刺入我的身體裡,炸開了......漣漪。
接下來的場面是愛有夠可以,鴻塘見我與白狐眉來眼去,當即爆發了海嘯般的脾氣:“操!看什麼看,都當我私人啊?”
白狐不甘示弱地一挑眉梢:“如果你這個姦夫能放開抱著我老婆的手,你也許不會成為死人。”
鴻塘聲線一沉:“你老婆?白狐,這個稱謂讓人聽著想給你挖墳墓。”
白狐優雅地挽起袖子:“那就來試試,看看最後躺下的那個人是誰。”
鴻塘還沒打算將我放下,段翼便伸手來抱,只對我說道:“小米,我們走。”
我下意識的脫離戰亂,剛將手搭到段翼手臂上,白狐的槍頭就掉轉了方向,衝著段翼再度宣佈自己的領土權:“難道我的老婆是用鑽石堆砌成的?竟然這麼多人要搶?”
段翼目中寒光一射,非常肯定道:“小米,是我老婆。”
一句話,如同水入開油,炸開一整鍋。
然而,爆料的不止是段翼,鴻塘更是噴射著憤怒的氣體,一吼定音道:“老子剛和蠢貨結婚!”
這句話,炸開的何止是鍋?怕是連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