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點,就如同菜板上那脫了刺的刺蝟,只能被動的等血淋淋的命運。
我想知道那個出錢搞我的女子是誰,我想要撕裂這窒息的頭套,想要掙扎那可恨的捆綁!我想出謾罵,卻又害怕更加激起這些禽獸的肆虐欲。
第一次, 我覺得如此無助,如此恐懼,如此戰慄,如此……渴望……
是的,我渴望男人,渴望撕裂的痛,渴望柔軟被填滿,渴望慾望被野蠻的滿足!
我知道,也許,我還有一線逃出去的機會,所以,我要配合,我要發覺,我要演戲!無論誰在拍攝我的醜態,我都要浪蕩的表演。
報復,絕對不是今昔明朝的時間問題。
於是,我雙腿相互摩擦,強迫自己發出曖昧的呻吟。
果然,那想要拍攝我的女人吩咐道:“把大射燈開啟,把她的頭套取下,玩得盡興點。”
在大射燈開啟的同時,我頭上的布袋被拉扯開,我突見光亮的眼被刺激到呈現半瞎的狀態,耳朵分外清晰的聽見那個女子的失聲尖叫:“啊……!!!把燈轉開!照我做什麼?轉開!撞開!”
我努力眨著眼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看見那個將自己捂成蠶蛹狀的女人。她穿了一身黑衣,蒙了黑色的紗,還帶了副黑色墨鏡,將整張臉都圍了起來。唯一露在外面的就是那雙白皙的手指,以及手上那個高檔攝像機。
她用手遮擋著眼前那強烈的射光燈,氣急敗壞的對身旁的陪同吼道:“讓那個混蛋把燈轉開!”
與此同時,我透過半裸的粗野流氓對那女子擺擺手,虛弱的笑道:“藏同學,你穿黑衣和你穿其他衣服一樣那麼。。。。。。難看。”當燈射向藏玥時,我有種心安感,就如同會被獲救一樣。
那女子渾身一僵,失口道:“不是我!”
我笑得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