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低低的笑在耳邊響起,身子亦被她環入懷裡,舒適的擁抱著,像是一種令人欣慰的依靠,他問:“喜歡這裡嗎?”
我誠懇的點頭:“喜歡,我喜歡這裡,尤其喜歡這沒有任何華麗裝飾的懷古自然。”
白毛狐妖的心跳貼在我的後背上,咚咚有力地跳動著:“我小時候就獨自住在這裡。”
我問:“你不和你父母一塊住?”
白毛狐妖笑了笑,說:“這房子原本是姥姥的,不過自從母親跟老頭子跑了後,姥姥就和母親斷絕了母女關係。
我七歲時,老頭子還沒當局長,只不過是個退伍老兵。母親病重,他卻拿不出可以動手術的錢,只能來求姥姥借錢,姥姥卻強撐著不肯輕易妥協。
母親因知道姥姥不肯原諒她,病情急劇下降,就在老頭子和我眼前,留著淚走了。
兩人後,姥姥送錢過來時,卻只是捧到了母親的骨灰。
當天,姥姥也去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要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無論大錢小錢一分一毫,都要攥到手裡,不讓自己再嘗試沒有錢所帶來的無盡刺痛。”
我撫摸著他的手背,心疼著,終於明白他視財如命的原因,怕是一種無法塗改的童年陰影。所幸他沒有遇見什麼持刀殺人,不然,我怕他今日是否也要極端地享受著奪人性命的快感。於此一比,他愛財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變成了非筆墨所形容的可愛個性。噓了一口氣,輕聲道:“你怨老局長和姥姥嗎?”
白毛狐妖自嘲似的笑道:“可能不怨嗎?不然也不會跟著老頭子對著幹這麼多年。從小到大,但凡他想讓我做的事兒,我一定扭個勁往反方向發展。呵呵呵……有點孩子氣是嗎?”
我側仰其頭,在他的下顎上親吻一口:“沒有關係,老局長就適合長期抗戰,投身在戰鬥第一線上,沒準兒越鬥越精神呢。”
白毛狐妖噗哧一聲笑開了,揉著我的發,開懷道:“我唯一沒擰他的就是這個兒媳婦人選,看來,我們爺倆的眼光都是一樣的好。”
我唾他一口:“我頂著啤酒瓶眼鏡片那會兒,也沒見你來投懷送抱啊。”
白毛狐妖提起我的下巴,用手指細細的摩擦,如同把玩著珍寶,眼波確實靡麗了神秘的氣息,勾唇詭異的笑道:“如果我說,我不但見證了你的蛻變過程,更是促進這一切的人,你信不信?”
我眼睛瞬間睜大,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他低頭含住我的唇,細細的描繪著,聲音沙啞道:“在你沒有蛻變美麗前,我就時常聽見老頭子對你讚不絕口,心裡對你起了興趣,偷偷跑去看了你。當時局裡沒什麼人,你正在教訓被壓進來的小混混,我聽著你的妙語連珠,看著你政治人的手法,心裡覺得有意思。
那時,人雖然站在離你二十米開外,卻已經被你的狐臭燻得頭暈目眩,回家後更是上吐下瀉不止。
於是,我在聽見老頭子講著你的‘英雄’事蹟後,變動員老頭子用公費給你做了手術,沒想到,這一整治出來,竟然是個國色天香的媚骨紅顏。
你說,我算不算是見證了你的蛻變?”
我張大的嘴忘記閉上,一直被動地接受著他的唇舌攻勢,導致一條淫靡的口水銀絲就這麼羞澀地滑出了我的嘴角。
我半眯著魅惑的狐狸眼,伸出溫熱的舌尖舔向那銀色津液,卷取入腹。
我嚥下口水,心中充斥了莫名的感動,有種在艱辛時刻被默默關注支援的欣慰與幸福。我一直覺得,錦上添花可有可無,雪中送炭才是永生難忘。雖然今天才知道白狐所對我的幫襯,但卻仍舊有種攜手而來的悸動。嗓子有些沙啞,用心道:“謝謝你,白狐。”
白狐單手纏繞著我的髮絲,媚眼若絲地笑望著我,在寂靜無聲間,緩緩張開無形的捕獵網,圈圈將我纏繞。
我被美色誘惑的呼吸有些急促:“白狐,你……你的樣子,真是誘人。”
白毛狐妖挑起風流的眉眼:“那就……嚐嚐我,如何?”
我的神經受到刺激,眼睛一紅,惡狼撲食般衝了上去,一把扯向他的衣服,愣是掙開了一枚釦子。
白毛狐妖忙拉住我的手,安撫道:“我自己來,自己來。”
我熊熊燃燒的激情在頃刻間被她斂財的樣子化為烏有,氣惱地往床上一趟,轉過臉不去看他。
白毛狐妖意識到我的心緒不佳,附身過來親吻著我的髮絲,哄道:“彆氣了,小妖精,我這不是下意識的勤儉成性嗎?來來,你扯,你撕,你愛怎麼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