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跟不上大家的思維,看來,不是貓太笨了,是耗子都嗑腦白金了。
白毛妖狐哦了一聲,說:“但願你沒讓貓撓傷了筋骨。”手指一點鐵櫃:“驗貨吧。”
白毛妖狐一說驗貨,我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如果黑翼睡神暗示白毛妖狐有警察,他怎麼可能如此不緊張地組織驗貨?
黑翼睡神示意那兩個凶神惡煞撬開箱子,我緊張的情緒開始暴漲,緊盯著他們拿起迷彩服,又看見他們掏出漆黑瓦亮的重槍支,我手中的照相機一按快門,成功地撲捉他們交易的現場!
而這不大不小的快門聲卻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將我暴露在眾人的狠戾目光中。
在兩個凶神惡煞招呼拳頭之前,我操起旁邊的棍子,火速躥出去,奮不顧身地襲向白毛妖狐,打算擒賊先擒王!
白毛妖狐瞬間睜大的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在分秒必爭的沙場中,反手奪過我的棍子,順手繳了我的電話,毫不遲疑地按下刪除鍵……
我眼見著證據被銷燬,隨手操起一更巨大的棍子,照著白毛妖狐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一世機警的妖精,終是被我毫不留情的棍子放到在地,死不瞑目地瞪著我,不肯閉眼……
我蹲下身子,非常溫柔地擦掉他流淌出來的血痕,在確定沒有大礙後,心裡感慨道:為了組織,我犧牲了男色,犧牲了清純與青春,真是值得表彰的好同志啊!
望著白毛妖狐死不瞑目的眼,我心裡不自然地顫抖著,如果今天不是黑翼睡神跟來,也許……我在繳獲了槍支後,會放他一馬生路。這麼好的男人就應該造福廣大女性,如今卻要蹲局子,真是暴殮天物。
回過頭,看見那兩個凶神惡煞在黑翼睡神的示意下走了出去,轉而抬眼對上黑翼睡神的深邃的眸子:“打電話叫人吧。”
黑翼睡神問:“你讓我叫誰?”
我咬牙道:“叫警察!”
黑翼睡神微微皺眉:“你找他們做什麼?”
我理所當然:“抓人啊。”
黑翼睡神拿起一把槍支,對準我的腦袋,淺淺的勾唇一笑:“你想蹲局子?”
我微愣:“怎麼會是我?是白狐走私軍火好不好?”
黑翼睡神將搶瞄向遠處的大木頭箱子,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射出一粒子彈。
我心臟被嚇得停頓一秒,卻在看見那木頭箱子上面流淌下來的紅色血痕時傻了……
不可置信地望向黑翼睡神,難道……他才是黑吃黑?難道……他果真是老局長口中的混小子?混到以老局長為庇護,瞞著老局長私自走私軍火?還是……老局長本身就知道混小子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派我這個不成氣候的資料整理員來……亂抓一通,擾亂組織的陣腳?或者……白狐才是真神,而黑翼睡神不過是我腦脹下的虛假產物?看來……一切都脫離了我的掌控,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那……大木頭箱子的人是誰?那由箱子裡流出的紅色血液又是誰的?
不會是……紅!糖!三!角!吧?!!!
九九連環人打鬼(五)
身體如墜冰窖,心血管迅速結冰。
視線凝聚在那流淌著猩紅血液的大木箱子上,緩緩站起身,拖動著重重的木棍,一步步費力地向著那遠處的箱子走去。
在快接近手持槍支的黑翼睡神身邊時,我腳下一歪,以絕對優美的姿勢滑倒在他的三步前。
黑翼睡神伸出來的手沒有抱住我下滑的身體,只來得及在我氣勢磅礴的痛呼聲中蹲下,抬起我的腳脖子,檢查著我的傷痛處。
我看準時機,一棒子揮下,成功地看見黑翼睡神翻了個白眼後,倒地。
我大口喘息著扔掉棍子,飛快站起身跑到遠處的箱子前,手指顫抖地搭在那大木頭箱子的邊緣,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堅強,卻仍舊不住的顫抖。
激烈顫抖得快要散架子的我終是無法平靜地接受紅糖三角被槍殺的事實,當即掏出電話飛快地按著某些突然躥出的數字,老局長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證明了人的潛能果然是被逼出來地。
我一聽見老局長的聲音就有種找到組織的安全感,也有種猜疑的惶恐在蔓延,聲音有絲哽咽地焦躁戰慄著,盡我最大努力試探道:“老局長,我是江米,我發現了不法分子的交易地點。”本來告訴老局長紅糖三角的問題,但還是覺得應該有所保留,別讓還沒對峙的非事實情況嚇傻了。
老局長激動道:“好!在什麼地方,我這就派人過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