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嗎?
被白毛狐妖揍成青紫色的雙眼,相當感嘆起天時地利人和,若非昨晚天黑難辨,我還真沒有吃了他的勇氣。
紅糖三角見我如此打量他,當即一個轉身背對著我,宣告悶悶道:“看什麼。”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彆扭的傢伙貌似臉紅了。
望著他裸露的性感後背,還有那渾圓挺翹的臀部,我又發出吃吃的笑聲,如果撿了便宜的白痴。
紅糖三角聽見我的笑聲後,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轉了過來,狠狠撲到我的身上,霸道的落吻在我唇畔,一頓蠻橫攪拌後,怒氣衝衝低吼道:“死女人,你再笑老子就定著這張臉強了你!”
其實我不想笑的,但是一看著他那張臉,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紅糖三角咬牙切齒的向我撲來,一個貫穿,兩個人有串成一體。
在鳥兒的歡鳴中,在蟲兒的偷窺裡,在激情的律動後,紅糖三角抱著我喘息著,讓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蓬勃著青春的悸動。
我本想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方家別墅附近,但一想到自己的不良記錄,還是三緘其口的好。
紅糖三角的手指繞在我的玉雪峰上把玩,胸膛震動低低笑著。
我抬眼去看:“你笑什麼?”
紅糖三角瞪我一眼,也不說什麼,就這麼咧嘴傻笑,笑得我有點發毛。
我扁一下嘴,打算起來整理衣服,紅糖三角卻再次將我拖入懷裡,將下巴放在我的頸項處,心情極好的繼續笑著。
我被他笑的腦袋有點大,真的,若是平時他這麼笑,我一準眩暈,但現在他頂著兩隻恐怖蜻蜓眼,我實在感覺不到激情後的溫情。推了推他的赤裸臂膀:“有點餓,我們回學校吧。”
紅糖三角原本傻笑的臉瞬間扭曲成猙獰狀,狠狠瞪著我,咬牙切齒沉聲低吼道:“你他媽的回學校給老子老實點!知不知道昨天老子找了你一整天?要不是查到姓方那小子名下的別墅,你他媽還不得撅著屁股讓白湖那東西給開了?都他媽的是男人玩女人,你到晚起了男人!真他媽的給老子長臉!回學校後,你要是還敢到處惹騷,別怪老子當著所有人勉強幹了你!讓大家知道你放浪的樣子,都是老子揉出來的!”
如果說以前紅糖三角的咆吼是威脅,現在簡直就是恐嚇!而且,是那種非常認真的恐嚇!我的叛逆靈魂被他激起,身子一僵,也沉下了臉,口口往狠肉上叼:“我就是喜歡玩男人怎麼著?我就是一個破爛貨怎麼樣?大家都是成年人,泥煤必要像缺少糖果的小孩一樣扒著我不放!如果你覺得被我玩不爽,大可以給我甩個一百兩百萬,就當你玩我一個晚上好了。如果你覺得自己委屈,那我就出錢,買你終點也無所謂。”
紅糖三角一拳頭錘在我頭側,震得我腦袋彈起了兩個來回,足見他氣得不輕。
他的眼灼上了熾熱的鐳射,張開殘破的嘴巴,露出了紅潤的小舌,噴著口水狂吼道:“好!就當你他媽的玩了老子!拿錢來!給老子一百萬!”
我傻眼了,千真萬確的沒想到他會跟我要錢,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往車外躥去。
紅糖三角大手一揉講我抓回,狠狠按在坐騎上:“給錢!”
我唾棄!我憤恨!但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啊!你說到錢,我氣焰明顯不足,當即換了一副嘴臉,可憐巴巴的望向發怒的男人,伸手撓了撓他胸前的小堅果,討好道:“談錢多傷感情啊。”
紅糖三角眼睛一眯,似躥出危險的光,無比陰沉道:“傷感情嗎?老子不覺得。如果你說昨晚老子玩了你,老子給你兩百萬,也會‘負責’到底。你要是認為你玩了老子,那就得給老子一百萬,老子以後聽你調遣。”
我被他繞的頭暈目眩,本想承讓他完了我,但一聽他將‘負責’兩個字咬的那麼重,我就膽戰心驚。嘴角抽動,強撐笑顏:“鴻糖,我們……一夜夫妻百日恩,折中一點,好不好?”
紅糖三角非常堅決的咬著他的恐怖腦袋:“老子不是缺少糖果的小孩嗎?當然不能輕易放了口中的糖球。”
我忙搖頭:“就憑您的英姿颯爽……”
紅糖三角一聲怒吼:“做老子女人還是還錢!自己選擇!”
我眼淚湧上眼圈,抽泣著:“我原本以為就白狐是逼良為娼的,你丫根本就是惡霸強搶民女!”
紅糖三角呲起璀璨的白牙,若野獸般炫耀在我的眼前:蠢貨,想腳踏兩條船看不活活淹死你。
我一抖:“您既然看出來我的花心,還強扭我這一直苦瓜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