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我的生命裡,每當能聞到食物的芬芳,我就覺得幸福仍舊沒有拋棄我。
所以,現在,我要讓你感知一個用眼睛看不到的世界,你無需懂得,只要體味。
如果你厭倦了,就要告訴我,讓我可以儘早的抽退,因為我就是那個輸不起的人。”轉而將那淺灰色的清透眼眸轉向我的位置,折射出含笑的柔軟:“也是那個……不會輕易放手的人。”
我的心在寂靜的疼惜中氾濫,還沒等衝出那層禁錮,就被他最後的一句話彈起了亢奮的軌跡,捂心問:“你……你不是要追我吧?”
青菊淚痣抬手撫摸上我的臉頰,細緻而認真的感覺著,終是捧起我的臉頰,將那柔若花瓣的唇畔輕觸到我的額頭,幽幽道:“不是追求,是……角逐。”
我覺得,我幸福的崩潰了……
我覺得,我再次被他轉暈了……
搞藝術心理學的人就是不一樣,果然都是非人類,非我等表態所可以比擬的大師級別。
似是而非荒誕夜(二)
被青菊淚痣轉來轉去,當我想起那些詭異的搬運人影時,已經是人去無蹤,連一點發生過的跡象都沒有。
我轉著腦袋四下勘察著,企圖透過眼梢調出那不法分子的所在,結果,一無所獲。
充滿懸疑的我問:“花青,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花青竟調皮地一眨眼睛:“你猜?”
我搖頭:“實在想不到。”
花青淡淡一笑:“我聽見你的聲音了。”
我驚訝:“哇塞!這麼厲害?聽見腳步就能辨別出人的品種?”
青花被我逗笑,眯起了彎月似的眸子,醉了一夜的風流:“沒有那麼厲害,不過聽見你自言自語道:‘高抬腳,輕落步,高抬腳,輕落步……’”
我一頭黑線,顯然是剛才看見敵人時,讓我亢奮得有點過了,變成了催眠似的嘟囔警語。尷尬的訕笑兩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走著走著,當我們拐入一處暗角時,一件粗麻衣衫被送至我手中,我轉眼便看見青菊淚痣赤裸的上身,若水中仙子沐浴在皓月下的絕美,如此淺笑盈盈的望著我:“把衣服換上吧,小心著涼。”
一陣夜風吹過,他那輕柔的髮絲撫過我的臉頰,就彷彿情人的愛語般,令人心醉。
我真想……真想掐掐他胸前的兩株突起,狠狠地揉捏在手指間,去看他淺灰色眼眸中的情慾,去聽他發出那無助的呻吟……
我想,既然他勾引了我,就得對我負責!當然,這種負責包括受我思想上的yy,受我意念上的姦淫,受我行為上的放蕩。
不過,我相信他打死也未必承認是他主動勾引的我,所以,此事,算了……
可是,但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是如此真實地伸了出去,去做那些仙風道骨所不屑的事兒。
“唔~~~~”青菊淚痣的左胸果實突然遭遇我狼爪突襲,絕對意外地身體一顫,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極具誘惑的低吟,就如同婉轉絃音那般令人如痴如醉。
我為手下的觸覺而亢奮了神經,卻也知道自己如此輕薄一個不能視的人真夠卑劣,當即轉口道:“我幫你掐蚊子。”
青菊淚痣將那淺灰色的琉璃眼投入我的眼底,嗓子微啞的問:“掐死了嗎?”
我睜眼說瞎話:“雖然我沒有掐死蚊子,但我可以肯定一點。”
青菊淚痣:“哦?願聞其詳。”
我:“那一定是個剛斷奶的母蚊子。”
青菊淚痣低低笑著,打趣道:“是啊,怪不得如此非禮我。”
我臉一紅,忙轉身將自己的溼衣服扒了,將他的粗麻長衫套在身上,直接蓋到膝蓋,當成了連衣裙穿。
青菊淚痣幽幽道:“你身上有種乳香。”
我挽起袖子:“等我有寶寶了,還能有奶香呢。”
青菊淚痣撫牆笑著,狀似要將自己單薄的肩膀搖晃成散架子樣,喘息道:“哦……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我頑皮地撐開他的眼角,開起了玩笑:“如果有蚊子落在你的眼角,你就這麼笑,一準夾死它。”
青菊淚痣撫摸上我的手指:“不是還有米粒幫我掐蚊子嗎?”
我挑眉:“喂,這位老師,您好像比較熱衷給同學起外號哦?”
青菊淚痣勾起嘴角:“米粒,是每日三餐的必須。”
如果這話是白毛狐妖說,我一定覺得曖昧,但從他口中說出,我竟然有種被需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