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菊淚痣無聲無息地笑彎了眼睛,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愉悅道:“禮物有點薄。”
我特懂情趣地湊過去,對準那乾淨的柔唇又是啵啵兩大口:“咱家存貨多,哥你隨時要,妹子我隨時供給哈。”
青菊淚痣:“放心,御用哥哥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青菊淚痣幽幽道:“別騙我,不然心會碎的。”
聽他此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了認英哥做乾哥的事兒,不曉得算不算欺騙?畢竟,那是我打入方航內線的權宜之計,應該不算數吧?
偷偷掃眼青菊淚痣,然後開始明目張膽的打量,真是越看越喜歡,百看不膩就是這種感覺吧?都說哥哥妹妹最愛出事兒,看我倆這黏糊的架勢,滾上床單那是早晚的事兒。看來,我得去白毛狐妖的店裡拿幾個高階避孕藥應應急。呃……就不知道青菊淚痣是哪個尺碼?
我眼神滴流亂轉著,手也不老實地東摸一把西扭一下,有點猴稀罕的架勢。
青菊淚痣啞聲失笑:“泥猴,去洗洗吧,這豆腐也是咱自己家的,你隨時想吃都是新鮮供貨。”
噌……我臉紅了。
這人,做什麼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卻總能說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臉紅心跳的話?那好,既然你是我掛牌的豆腐坊,那以後我可就不客氣了!
人的精神支柱果然不容小覷,當我色咪咪地掃向我的豆腐坊時,只覺得精神氣爽渾身有勁兒!心情好了,身子輕了,趿拉上拖鞋就往浴室裡鑽,口中趁熱打鐵道:“哥,今早是你的課吧?”
青菊淚痣回道:“嗯。”
我:“那你請假了嗎?就跑我這裡來了?那三隻螃蟹呢?”
青菊淚痣:“那三隻螃蟹都沒來上課。白湖今天到新貨,段翼在寢室睡覺,鴻塘被段翼揍了一頓,此刻怕是躺在床上休息呢。”
我開啟水龍頭的手一頓,問:“段翼怎麼又拿鴻塘練拳腳?”
青菊淚痣:“應該是今天早晨段翼從‘零惑’回來時,正好看見鴻塘拉扯著慘兮兮的你吧。”
我:“哥,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
青菊淚痣淡淡一笑:“因為我想知道。”
嘩啦啦的水聲終於將我淹沒,清清爽爽地洗個乾淨後,我赤裸著身子哼著小曲就躥出了浴室,當即在陽光明媚中看見散落在寢室的……四!只!大!螃!蟹!
他們那青了脖子、紅著俊臉的表情是如此生動,導致我瑟縮的伸出手,顫巍巍地擋住了自己胸前那兩株傲人的雪峰,在光暈中悄然無聲地轉過身,小心翼翼地回到浴室裡,又從門縫處伸出一隻沐浴後的嬌嫩小手,擺了兩下。
紅糖三角兩三下把自己的上衣扒下來,狠狠塞進我的手裡,咬著青紫的嘴唇,低吼:“穿!上!”
我從門縫裡偷窺他那精緻的蜜色胸膛,眼睛色咪咪地一轉,成功目奸後,便樂呵呵的打算換衣服,可掂量一下手中的白色襯衫,我還真怕自己露點。
黑翼睡神酷酷地扯下自己緊身鏤空黑色T恤,也遞到我手上:“穿裡面。”
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出醜,忙轉到洗漱間裡面,用手巾擦乾身體,套上了黑翼睡神的T恤當內衣,又穿上了紅糖三角的白襯衫當外套。
低頭看看,這雙肉色純人皮褲子還真是不錯。門被輕捶一下,我拉開些縫隙,將白毛狐妖也取了進來的長袖米色衣服,在腰部環繞了兩下,袖子一系,一個超酷的裙子就這麼出現了。
拉開房門的一瞬,我有種被極限畫面刺激到的心潮澎湃感,只覺得血液上躥,險些釀成鼻血橫流的窘態。
忙一手扶在門框,一手拍向腦門,微揚著下巴,努力平復著心跳狂奔的速度,眼睛卻仍舊不受控制的直奔而去。
在我視線的熾熱範圍內,三個風情迥異的男子皆赤裸著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凌亂著張揚的髮絲,在一片狼藉的屋子裡,他們緊繫了條腰帶在低腰的褲子上,那隱約間的弧度曲線令人呼吸急促,非常引人探索窺視的慾望,想徹底解放那褲子內的血脈噴張。
我難以自持的沙啞開口道:“如果……只繫條腰帶,效果就更好了。”
白毛狐妖目露不悅,口氣揶揄:“白米同學如果還赤裸上陣,我倒也不介意緊繫條腰帶等在此處。”
我惡劣的心思飄起,鳳眼一挑,巧笑顰兮道:“成啊,您現在脫了,我進去重新洗過。”
紅糖三角運起氣流,剛張開血紅大口,就扯動了唇角的淤青傷口,當即痛得暗嘶一聲,仍舊不忘低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