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試探,也是故布疑雲,要瞞天過海才是。”
霍然而解,當他如此一想的時候,似乎所有不能解釋的事情,那些有疑點的關鍵,就都迎刃而解。
“原來是這樣,一切都只是個局,因我入局嗎?”
手,落在房門之上,推開了房門,他冷眼向床榻上看了過去。
難怪,這個女人一直不肯給了他,該是不想把清白和貞潔,丟在他的身上吧?
床榻沒有放下帳幔,一盞小燈就放在牆角,是給他留的。
他的心中忽然間就是一暖,她仍然每夜為他留一盞燈。
床榻上的奚留香,嬌憨俏麗的容顏對著他,睡得正熟,香甜地微笑,似乎在做什麼好夢。一雙絕美無暇的玉手,就搭在床邊,從床邊垂落下去。
宮錦文緩步走到了奚留香的面前,彎腰低頭盯著奚留香,她一直在騙他嗎?
手,放在奚留香的脖頸之上,離奚留香修長細嫩的脖頸,只有一寸遠。
這樣的位置,這樣的距離,他只要微微一伸手,就可以捏碎她的喉管,讓她無聲無息地死去。
宮錦文有自信,無論奚留香的武功如何,即便是和他不相上下,也難以逃過他此刻的出手。
只是,他為何要猶豫,要不忍?
只有一寸的距離,卻彷彿永遠也無法落下。
和奚留香相識後的一幕幕,從宮錦文的腦海湧過。
她嫁過來,是個憨傻的女子,整天笑嘻嘻地,從來沒有煩惱。她快樂,她無憂,因為不懂,因為傻,因為即便是誰欺負凌辱了她,嘲笑了她,她一轉身就可以忘記。
清澈的眼神,就如山間從那一指深的小溝中,流過的山泉,澄澈到可以看清楚水底的每一粒石子,每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