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留在那樣的地方。
來去如風的日子,自由自在無所拘束,習慣了那樣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她一直過的,就是那樣的生活。
悠閒了太久,真的不習慣約束重重,規矩繁瑣的皇宮。
跟在那個忍者身後極遠的地方,追尋那個人的蹤跡,她想悄悄地去看看他,看他是否安好。上次匆匆一瞥,話也沒有說過幾句,因為擔心他的安全,也因為不想真的面對他,轉身離去。
他可是怪她了嗎?
忍者沒有太注意,他沒有想到會有人跟蹤,多少次檢視,也沒有發現奚留香在跟蹤他。
身為盜後,奚留香跟蹤的功夫和本領,自然是極為高明的。
失去了奚留香的蹤跡,宮錦文很煩躁,壓抑著自己的煩躁和不安,身上散發出的超冷低氣壓,讓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喘,唯恐觸怒皇上。
柳生一派的弟子們,雖然不知道宮錦文真正的身份,也能覺察到自從失去了娘娘的蹤跡,這位尊主渾身都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沉暗令人心悸。
“可有訊息?”
柳生一刀從不遠處看了宮錦文一眼,低聲問了一句。
“師父,一路追蹤,但是痕跡到了這裡就難以繼續追查了。”
柳生一刀暗暗嘆息,如果失去她的蹤跡,想令這位皇上息怒就太難了。只能希望她聽到沿海一帶的訊息,看到九濱的慘狀後,會生出憐憫之心,肯回來見皇上,為日盛國說幾句話。
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她,是用了卑劣的手段將她帶到日盛國,他的初衷只是想讓她看看戰後蕭條的日盛國,民不聊生的慘狀。
不想,最終的本意無法堅持,還是傷了他。
“師父,師兄從中村家族回來了。”
柳生一刀起身,迎上自己的弟子,直接去向宮錦文回稟。
“尊主。”
二人走到宮錦文附近躬身施禮,宮錦文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將事情向尊主回稟清楚吧。”
“是,尊主……”
遠處,奚留香將馬匹隱藏在路邊的樹叢中,俯身悄然順著忍者消失的地方摸了過來,離得很遠,她就覺察到前面有很多人在。這是她多年訓練的結果,也是她的天賦之一。
傾聽,呼吸聲和馬的聲音,對方的人不在少數,應該有數十人之多。
四周有暗哨,奚留香不敢繼續靠近,這裡地處空曠,想不被對方的暗哨發現靠近太難了,再向前去,就會暴露蹤跡,被對方的暗哨發現。
她不知道那些人,是否是旦夕國的人,更不知道,他是否也在其中。
或許,那些人只是柳生一刀的弟子門人,在這裡為菊丸辦事。
悄然隱藏在暗處,等待機會,對方選擇的地點很絕,周圍一片百米內,都是一片空曠毫無遮掩的地方,她想靠近對方,無法隱藏蹤跡走過這百米的地方。
百米之後,才有遮掩物,石頭樹木等。
對方是將宿營地周圍的雜物都清理乾淨,特意留下了這塊空曠地方,讓任何人都難以潛入到裡面。
百米之外,安排了暗哨,盯住周圍的動靜。
深入到日盛國內,宮錦文等人不得不小心些,以免給某些人可趁之機。
“啟稟尊主,接到訊息,日盛國國君已經到了橫濱附近,意欲覲見皇上,向皇上請罪。”
柳生一刀低聲回稟,宮錦文微微抬頭幽深墨曈中有著不耐,失去了她的蹤跡,他真的很煩躁,內心不安。
“皇上,您是否賜見?”
“找不到她,爺誰也不想見。”
他閉上眼睛,柳生一刀不敢繼續打擾,躬身告退走了出去。
奚留香躲藏在足有二百米以外,最多也只能靠近到一百米的地方,那樣就要除掉對方的暗哨才能做到。再靠近,一定會被對方覺察。
她後退,隱藏到更遠的地方,靜默地找了一個避風便於藏身觀察的地方,閉上眼睛靜靜修煉內功,等待對方的動作。不知道對方究竟都是什麼人,她也不想冒險,對方不可能永遠停留在這裡,啟程的時候,她就能看到對方都是些什麼人。
“傳命下去,讓所有的人注意形跡可疑之人,中村家族的地方盯緊,一旦發現可疑的人,勿要輕易打擾,跟蹤追查,立即回報。”
“是。”
柳生一刀發動了所有柳生一派的,同時菊丸也命令所有的手下,把守各地要道,追查奚留香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