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只是受傷太重。”
淡漠死寂的語調,從耳邊傳來,毫無波動,奚留香唇角翹起:“要命老兄,又是你。”
“少說話,我在給你治療。”
“我很慘吧?”
“差一點就死了。”
“有你在,死不了的。”
奚留香喘息著說完幾句話,閉上嘴不再說話,靜靜地躺在床上。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張骷髏般晦暗的臉,死寂的灰色眸子,枯草般的長髮。
奚留香笑了,唇角微微抽搐,此時此刻看到這張臉,無比的親切。
金針一根根插入奚留香的體內,奚留香發覺身上的衣服少到可憐的程度,似乎只有一個文胸和一條短褲在身上。
“我要給你用金針度穴。”
奚留香眨眨眼表示明白,她並不太在意,畢竟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身上還有那麼兩塊遮羞布,遮蓋了最為敏感的部位。
“今日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我真該讓你一直昏迷。”
要命微微咬牙,把主子女人的衣服幾乎脫光,要是被那位主子給知道了,以那位主子對這個女人的情意,他會不會被一腳從樓上給踢出去?
“嗯。”
奚留香閉上眼睛,慵懶無力地哼了一聲,那聲音帶著些許的嬌媚和說不出的柔弱,讓要命的心不由得就是一緊。
緋色文胸,那樣東西在要命的眼中同樣的奇怪,繡制精美的花紋,是兩片花瓣的形狀,緊緊地束縛在奚留香的酥胸上。
一抹幽深狹窄的一線天,左右是高聳挺翹,隨著急促呼吸而不斷起伏波動的高峰。玉白的肌膚,滑膩如絲綢,細嫩如花瓣,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優美曼妙的曲線,暴露無疑。
要命的呼吸忽然間就急促了起來,死寂的心驟然猛烈地跳動了起來。
多少年,他再不曾有過這種感覺,心亂如麻,看到奚留香的酮體,彷彿有什麼東西,撥動了他的心絃。
那樣的她,如此魅惑動人,帶出楚楚可憐的氣息,讓每一個在此刻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去憐惜她,愛她,保護她。
要命深深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