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請坐,聽臣向娘娘回稟一切,恭候娘娘千歲賜罰。”
“爹,起來說吧,您這樣我能有心聽下去嗎?請起吧,爹,有什麼話不能起來好好說呢?”
“老臣罪該萬死,不敢起來,唯有長跪在娘娘面前,恭候娘娘賜罰。”
奚青璧一瞬間似老了些,低頭拜了下去,久久跪伏在奚留香的面前。
奚留香雙手用力,卻是拉不動奚青璧,只得道:“要不爹就起來好好說,要不您就別說,我也懶得去聽。”
奚青璧挺直身體,抬眼看著奚留香,目光中滿是歉意:“娘娘……”
奚留香再一次攙扶奚青璧,奚青璧只得站了起來,垂首微微躬身:“娘娘,此刻臣在娘娘面前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並無虛言,懇請娘娘明鑑。”
“坐下來說吧,長夜漫漫,相爺不急著回朝的話,不妨就坐下來細說,我聽著。”
“噗通……”
奚青璧重重跪了下去,這是奚留香第一次沒有稱呼他“爹”或者是“父親”,而是稱呼他“相爺”。
“娘娘,臣不敢奢望娘娘恕宥,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臣一手安排,皇上不知內情,為娘娘憂心不已。臣隱瞞了所有人,寧邦和寧遠都不清楚臣的安排,所有的罪過,皆是臣一人所為,該由臣一人承擔。臣,不配做娘娘的父親,懇請娘娘息怒。”
奚留香笑了笑,單膝半跪在奚青璧的面前:“爹,您看著我說話,這些都是您的安排,其他人都不知道嗎?別騙我,我想聽實話,起來坐著好好的說吧。”
奚青璧攙扶奚留香起身坐在椅子上,他仍然垂首恭立在奚留香的身側:“臣不敢有半句的虛言,願在娘娘面前立誓。”
“立誓就不必了,您說的真話還是假話,我自會分辨。”
“是,娘娘睿智,當時娘娘從寢宮失蹤,皇上龍心大亂,臣也心也是大亂,本懷疑此事是先帝所安排。其後,臣調查得時,接到密報,才得知其中詳情。”
奚青璧抬眼直視奚留香,將事情經過敘述出來,此事發生後,很快他就接到密報,得知是誰所為,但是他隱瞞了所有人。
命奚寧邦追查,命奚寧遠追緝,安排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