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才的事兒,給爺說清楚,別動,就跪在那裡說,怎麼?是不是感覺跪的不舒服?”
“公子爺,讓小人一邊侍候您沐浴,一邊跪在您的腳下說吧。”
楚剛向奚留香跪爬了過來,早知道被虐的滋味如此的美妙,應該試試啊,這位公子爺,一看就是此中高手,讓他魂牽夢繞,一眼也捨不得離開。
“噹啷……”
奚留香甩手,將幾個杯子摔碎在地上,指著碎裂的瓷片:“跪到上面去,給爺老老實實回答,敢說半個字的謊話,爺就廢了你,閹割了你,將你掛到豐城的城門上去。”
楚剛楚楚可憐地跪爬到碎裂的瓷片上跪好,感覺怎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不由得渾身發顫,一顆心都系在眼前這位清俊無雙的公子爺身上。
“公子爺,求爺要了小的吧,就是每天給爺您端洗腳水,小人也甘願啊!”
“閉嘴!”
奚留香要抓狂,冷冽明亮如冬夜寒星的眸子,在楚剛的心中,那叫一個美,無人可比,他連連點頭:“公子爺,您要知道什麼,小人都告訴您,只要爺您肯要了小人,小人什麼都依公子爺您。”
“東海邊軍的事情,給爺說清楚。”
“是,公子爺,只要您想知道,小人都說給您聽。”
“一個字都別漏,給爺說清楚,豐城知府和他那個敗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剛跪在碎裂的瓷瓶上,痛苦並且快樂著,低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
楚南山的獨生子,看中了那家的女兒,人家女兒早已經許配了人家,自然不肯給楚驕做小妾,楚驕何曾被人拒絕過,加上逼迫太緊,那家就說了幾句不客氣的話,惹怒了楚驕。
楚驕強行要將那家的女子搶到府中做小妾,不想正遇到那家在東海郡的兒子回來,也就是那個女子的哥哥,雙方發生衝突。
楚驕囂張跋扈慣了,也沒有認出對方的戎裝是東海郡的邊軍,竟然膽大妄為,派人要殺了那個邊軍。
邊軍一連傷了對方數人,寡不敵眾,其後有人將此事回稟知府楚南山和楚剛,楚剛就帶人想將那個邊軍抓住,邊軍素來勇悍,如何肯被他們抓住,雙方激戰,那個兵卒被楚剛等人重傷逃走。
事情很簡單,卻是從中可以看出豐城的吏治敗壞到何種的程度,楚家在豐城當地,是多麼的囂張,連東海邊軍都敢追殺,事後用被賊寇殺死的藉口處理,更將那個邊軍的家人,都押入大牢之中,以免走漏風聲。
憤怒從奚留香的心底升起,她緊緊握住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楚剛的身上。
楚剛哀聲求饒:“公子爺,隨便您如何抽打小人吧,讓小人如何侍候公子爺您都好,就是給公子爺做奴才,小人也是甘願的,只求公子爺您要了小人,從此以後小人的眼中,就只有公子爺您一個人……”
奚留香一腳踹在楚剛的唇上,殷紅的血順著楚剛的唇流下,此時楚剛才發覺不對勁,這位公子不像是對他有興趣,有準備要了他的意思。
奚留香幾腳踢中楚剛的穴道,一腔怒火難以發洩,暗暗算計此事該如何解決才是。
無常潛伏到楚家時,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幕,楚剛匍匐跪在地上,膝蓋不停地流血,一動不動,他的主子正瀟灑地在盆中沐浴,好整以暇。
“少爺。”
無常急忙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娘娘啊,您沐浴能看好地方嗎?這裡還跪著一個大活人呢。
奚留香毫不在意,從帳幔的縫隙看了無常一眼:“事情處理如何?”
“少爺,屍體收好了。”
“嗯,此事我不便出面處理,這裡可有人能處理這些事情嗎?”
“沒有。”
“附近何處有我們的人?”
“數十里外的登州。”
“無常,你能去把這件事到登州說明白,帶人來處理此事嗎?”
無常微微蹙眉:“屬下遵命。”
奚留香看了無常片刻,這主平日也就肯和她多說幾句話,派此人去辦這件事,真是夠讓她頭疼的。
“我看夠嗆。”
無常低頭:“屬下定不辱命,少爺可以寫一封書信。”
奚留香眸光一閃,向房門外看了過去,無常閃電一般,抽出寶劍,人到了門外,劍光一閃,就要刺出去。
“你敢!”
無常不敢,手中的劍微微顫動著,發出細微的蜂鳴之聲,他低頭急忙將劍還入鞘中,低頭撩衣跪了下去:“拜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