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留香很無語,這個男子就是那種暴力狂的型別,喜怒無常,小肚雞腸,苛責難侍候的主兒。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的奴僕們,一定是動輒得咎,很悽慘。
彩雲跪著爬了出去,頭垂的很低,奚留香看不清彩雲的表情,是否會因為她的主子如此苛待責罰而懷恨在心。她估計,這位彩雲就是懷恨在心,也是想發洩在她的身上。
看彩雲看那個變 態的男子,就是一副痴情的模樣,死心塌地的那種。
不多時,彩雲端著飯菜,先給男子送了一份,再端了一份放在奚留香的身邊。
她本來白皙俏麗的臉,滿是青紫紅腫的掌印,可能是上了藥,唇角破裂微微滲出血跡,透出幾分猙獰不忍目睹。
奚留香摸了半天,身上的衣服都是換過的,就連鞋子和襪子,都是嶄新的,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原來她所有。
她抬眼看了彩雲一眼,對彩雲有幾分同情,侍候這樣一位主子,有的受了。她也不想再難為彩雲,服用軟筋散的結果,就是渾身無力,連一點的內力也用不出來,倒不耽誤吃飯。
她一邊吃飯,一邊去看男子,男子一直不回頭,低頭用飯。
“主子,屬下有事回稟。”
“進來。”
有人進來跪下:“回稟主子,京城毫無動靜,一切照舊。”
男子微微抬眼:“一點動靜都沒有嗎?”
“回主子,建安城一切依舊,宮中沒有訊息傳遞出來。”
男子眯起眼片刻沒有開口,揮手斥退報信的人,低頭繼續用飯。
不多時,曾經在房間中 出現的那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躬身施禮,看起來這兩個男人的地位不同,並未如其他人那樣進來就跪拜。
“主子,今夜可是要休息在此地嗎?”
“在此等待訊息。”
“主子,這裡……”
一個人看了奚留香一眼,沒有說下去。
“安排妥當,仔細點。”
“是主子。”
二人躬身退了下去,彩雲站在男子身後侍候男子用飯,至始至終,男子都不曾去看彩雲一眼,彩雲無奈地凝視男子俊逸的身影和麵容。
奚留香放下筷子,躺回到床上休息。
彩雲將東西都收拾了下去,奚留香閉上眼睛,那個男子不想給她看,她也沒有辦法。
男子起身,向自己的床榻走了過去。
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