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盡瘁,懇請皇上莫要為臣擔憂才是。”
奚寧遠大義凜然地說出這番話,挺直身體挺起胸膛,滿臉的忠義。
奈何他的一張臉氣色頗為不錯,粉嫩的想令人掐上一把,俊秀迷人,令人不相信他已經病入膏肓。
宮錦文冷聲道:“極好,卿家有此心朕甚是欣慰,這些日子兵部堆積的公文以及事務,限你在三日之內處理清楚,否則必定處罰於你。”
“臣,遵旨。”
奚寧遠拜伏領旨,臉上沒有絲毫為難之色。
群臣無語,奚寧遠從上任兵部尚書開始就告病休養,兵部的衙門,這位三少爺是一步也不曾踏入,哪裡處理過一件事情,一封公文?
如今,兵部沒有主官已經有快一個月了,堆積的事情和公文,如山。
別說三日,就是一個月,這位尚未真正走馬上任的尚書大人,能處理明白那些公文和事務,就算他是朝野第一位能人。
兵部尚書原本有人擔任,被皇上貶謫後任命給奚寧遠。
原來堆積的公文就有不少,加之主官一直告病休假,部下因為換了新的上司,有些人諸多不滿,原來兵部尚書的心腹,更是懈怠偷懶,不肯用心做事,堆積的公文和事務,換了誰去,沒有兩三個月也難以清理出來。
三日,皇上這是有意在難為奚寧遠,用這樣的辦法抓住奚寧遠的錯處要處置了。
群臣面面相覷,互相之間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
奚家一直在退避,在忍讓,皇上步步緊逼,如今是要開始收拾奚家,削奚家的權柄了嗎?
燕南北微微抬眼向奚寧邦看了一眼,奚寧邦也看了他一眼,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各自低下頭去。
奚寧遠退下,仍然掩住唇在輕微地不時咳嗽,以示他帶病上朝,勤於國事,忠心耿耿和他的病弱不堪。
這位年輕尚書不時搖晃幾下身體,嚇得他身邊的人不得不伸手攙扶他一把,低聲請他多多保重。
“退朝……”
一聲悠長的呼喝傳出,群臣跪伏恭送皇上下朝,等到宮錦文的身影消失,群臣起身向金鑾殿外走了過去。
奚寧遠搖晃著身體,掩唇咳嗽不止,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讓人擔心一陣大風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