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恐怕是一輩子也彌補不了,就請皇上您開恩饒了臣吧。”
宮錦文不由得輕笑出聲:“得,起來吧,免得香兒看到了心疼。既然回來了,一會就留下一起用飯,香兒可是很惦記著你。你的身子,如今怎麼樣了?”
“啟稟皇上,臣的身體沒有大礙,請皇上吩咐就是。”
“如此就好,玄衣教授你的功夫,可是見效了嗎?”
“效果甚微,可能是臣修煉時日尚短淺之緣故,臣的武功內功雖然廢掉大半,好在臣的腦子沒有壞,還可以為皇上做些事情。”
“寧遠,你的頭腦智謀更勝過你的武功,如今你是朕的重臣,朕需要你。”
“是,臣為皇上萬死不辭,請皇上無需憂心,那些跳樑小醜敢有異動,臣不介意讓長安街再紅一次!”
奚寧遠優雅輕柔的語調中,透出無盡殺意煞氣,這位溫文爾雅的年輕人,血管中流動的是沸騰的熱血。
宮錦文滿意地點點頭,他欣賞的也正是奚寧遠這種血氣和對他的忠誠,這種人一旦願意為他效忠,百死無悔。
“來人,今兒多預備幾個菜,三少爺愛吃什麼,都給預備上,一會在寢宮傳膳擺宴,朕為三少爺接風洗塵。”
“皇上,臣可不敢當皇上如此稱呼,您這是要折煞臣的。”
宮錦文難得一笑:“明日起過來上朝,回去衙門把事情處理妥當,建安城要大變了,從你這兒出了疏漏,別指望朕會饒了你。”
“臣遵旨,萬萬不敢疏忽懈怠,請皇上無需憂慮。”
宮錦文心情也好了不少,奚家的人肯為他出力,為他分憂,他真的無需太過憂慮。先帝病重之時,他尚未回來之前,奚家都能血洗建安城,令血色長安街至今談之色變。
他相信,若是那些朝臣皇子們再有異動,血色長安街會再增添一筆濃重的血色。
二人商談良久,奚魚過來請宮錦文去寢宮用膳。
宮錦文起身笑道:“香兒這個丫頭,一定是聽聞你回來著急見你,走吧。”
“謝皇上恩典。”
奚寧遠躬身施禮,跟在宮錦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