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地從某狼的身上爬了過去,飛快地下床,和某狼保持距離。
男人早晨都會那個什麼的,她最好躲遠點。
“呵呵……”
某狼發出狼一般的怪笑,這個女人果然有趣到極點,能在瞬間讓他輕鬆想笑。
奚留香鄙視地伸出雙手的手指,某狼,你就得意地笑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今晚,這狼會不會再睡過來?
她真不是對某狼有什麼想法,好吧,她承認對某狼是相當有想法,想偷某狼的內功。再這麼曖昧幾天,偷幾天某狼的內功,她估計就可以算計著逃跑。
七天,過去一天了,還有六天,得加快速度。
“奴婢拜見主子,主母。”
彩鈴及時進來,跪倒磕頭。
“嗯,侍候爺更衣。”
彩鈴跪爬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似乎對主子忽然睡在奚留香的床榻上毫無詫異之色,而奚留香真的是她的主母。
彩鈴半跪著,侍候某狼更衣完畢,洗漱。
奚留香喘息著,把臉盆端到桌子上,坐在桌子前面洗漱,她一渾身無力,被灌了軟筋散的人都要自理,這主的譜兒可是不小。
“去侍候你家主母吧,你家主母太累了。”
奚留香對某狼翻了一個白眼,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別忘記該侍候你家主母服藥,她身體不好。”
某狼回了奚留香一個曖昧的眼神,深沉的看不到底。
“是,奴婢遵命。”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彩鈴,侍候主母您洗漱。”
彩鈴?古代就有彩鈴了?
彩鈴侍候奚留香洗漱完畢,遞給奚留香一顆藥丸:“主母,請您服藥。”
奚留香嗅了嗅,研究了片刻:“彩鈴,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軟筋散嗎?”
“是,為方便,都煉製成丸藥的。”
“很神奇,多給兩顆吧。”
“不行!”
某狼很小氣地說了一句,奚留香撇撇嘴,不過是軟筋散而已,至於這麼小氣嗎?
奚留香將藥丸扔到嘴裡,卡蹦蹦地嚼著,品嚐味道。
“很好吃嗎?”
“是啊,味道不錯,和崩豆差不多,想多吃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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