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訓練量又要加大了,四哥你呢?”然後不等司嵐夏的回答,起身離開。司嵐夏抿緊了嘴隨即也離開了練武場,只留下抓著頭髮,喃喃自語的司青林,“這什麼和什麼啊,怎麼和打啞謎一樣,我一句都沒聽懂。”
“月兒。”放下手中的密摺,司御天喚到。
穿著白色衣袍坐在軟榻上的司寒月抬起了頭,放下了手中的信函。
“父皇聽說你前幾日讓懷恩每天繞皇宮跑10圈,然後還讓他去爬樹?”對宮人傳來的訊息,司御天有些好奇。
“嗯。”肯定的口氣。
“為何?”司御天抬起了眉。
“太弱。”彷彿想到什麼眉頭開始皺起,如果不是按要求爬上了樹,他會考慮直接殺了他,不然這樣的他今後一樣是死。
司御天眼神有些微變,然後起身走到寒月的身邊坐下,抬手輕撫寒月的臉頰。“月兒,你為何如此介意懷恩太弱。”語氣聽不出情緒。
“身為皇子如此懦弱,豈能生存下去。”司寒月的叮咚聲有些響亮。
“哦?他是否能生存下去你很介意?”司御天繼續問道,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聽到父皇的問題,司寒月有些疑惑,父皇是什麼意思?
看著不回答的寒月,司御天的沈聲地問道:“你很介意他能否生存下去?”
“他懦弱的樣子讓我看得厭煩。如果他不是皇子我早殺了他,”司寒月想了一會回答道,“摔了那麼多次,絲毫沒有長進。”
“所以你就親自教導他?”司御天緩緩拉近與寒月的距離,更加沈聲的問道。
鳳眼開始睜大,琉璃的光芒微微開始閃爍,父皇是什麼意思,司寒月有些不解,他覺得父皇今天有些奇怪。
手移到嘴角,司御天慢慢地開口,“父皇覺得……你很在意懷恩,不然為何單單讓他繞皇宮跑,還有爬樹,對你來說其他的人也同樣弱小不是麼?即使是父皇,與你相比也是弱小的。”
“父皇?”司寒月不明白父皇的意思,今天父皇是怎麼了。
“月兒,”司御天把寒月的頭抬高,“司懷恩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皇子。”父皇的兒子不是皇子麼?父皇到底是怎麼了?
“除了皇子呢?”繼續問道。
“父皇的兒子。”疑惑不解。
“除了皇子和父皇的兒子呢?”依舊不放棄地追問。
“弱者。”肯定的語氣。
“那除了這些呢?”
“父皇,別告訴我你想讓我叫他什麼八弟。”司寒月有些不悅地說到,那種奇怪的稱呼他司寒月喊不出口。
司御天撫摸嘴角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把頭靠在了寒月的肩膀上,“月兒啊……”然後就不再說話。
看到這樣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