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這邊皺起了眉頭,周邊兩位提調大人都是看的分明的。倒不是他們精於察言觀色溜鬚拍馬,而是林甫那個咧嘴走神傻笑的樣子扎眼的緊,又是在第一排,所以早就有一位提調早就偷偷溜過去看過了。只是見大人想事情想的入神,沒有打擾。
所以說此人的異常,江大人其實算是後知後覺,他一直在愣神想著今年名單分配的問題,直到此時才發現了異常的地方。
這便張口問兩位提調,“今年這撥的試卷題目可有什麼特別的?我記著翰林院的學士說這屆的題可不簡單,其他人都愁眉苦臉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竟讓他樂成這樣?”
這話一問出口,兩位提調還沒回答便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其中一位微一拱手先張口說道,“題目自然是有可樂之處的,近些年來的截搭題,小題越出越怪異了,只是這題目我們看來笑得出,倒是不知道他作為考生是怎麼笑得出的。我覺著是此人本身便是有趣,自然不論在哪裡都笑得出來。”
另一位去偷偷看了林甫答卷的提調,聽了這一問連忙補充道,“這位公子可是妙極了的,這撥兒的試題,不知誰截搭的論語兩句“異邦之人亦曰君夫人”和“陽貨欲見孔子”,為君夫人陽貨欲,這齷齪小子便是衝著這題笑了半晌,我看他在捲上說陽貨猶若名士也,說這君夫人之慾得陽貨,猶若陛下之慾取名士,即理所當然,又妙不可言。”
江尚書聽罷噗的一聲把口中尚未嚥下的茶水噴了出來,“瞎胡鬧麼這不是!”
兩位提調大人看著江尚書這般反應,很是開心地笑了起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