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任性別扭控(五)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轉身,向後,使勁狂跑,半個時辰之後就能在太子宮內左擁右抱,花天酒地了。”慕凌空氣呼呼的踢出一腳,動作飛快。
到了大都之後,她始終被帝俊制住了武功,當了太久太久的平凡‘弱女子’,以至於兩個人都差不多忘關了她其實也是個絕頂高手的事實。
帝俊居然沒來得及躲開。
注意,不是他不想躲,其實他也做了一個類似於閃避的動作,只不過,還是稍微慢了一分,就被慕凌空結結實實的踹個正著。
一聲驚叫——
他抱著大腿蹦起了老高,“哎呦呦,痛死嘍,娘子,你逃不掉就打算破罐子破摔,踹死為夫,一了百了嗎???”
慕凌空也嚇了一跳,慌忙半蹲下,“傷的很嚴重嗎?我。。。我不是故意的,平時你的動作那麼快,我以為碰不到嘛,誰知道。。。誰知道。。。”
帝俊抽了抽鼻子,哽咽著猛點頭,“好嚴重,好痛,大概是斷掉了。”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就回大都吧,去找個郎中給你看一看。”她輕手輕腳的幫他揉小腿,三千青絲,黑緞般披散著,妖冶魅惑。
帝俊的眼眸漸漸擠成了一條線,熟悉的曖昧,漸漸流動,“大都的郎中都是庸醫,傷的太重,看不好的。”
“有那麼嚴重嗎?”慕凌空心裡一抽,狐疑的抬起頭掃了他一眼。
帝俊高大的身影,背對著月亮,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黑濛濛的混沌之後,幾許狡黠暗藏。
“夫君,聽說宮裡邊的御醫都有些拿手絕活,不行的話,我帶你回宮。”
絕對的任性別扭控(六)
她已經顧不得許多,他的慘叫聲攪的人心神慌亂,無法思考。
“御醫也都是浪得虛名,治不好!!!”繼續死命的詆譭,緊咬的牙關強力抑制住笑意,天哪,每次把他家娘子繞進來,他都覺得分外開懷。
“那怎麼辦???”慕凌空沒招了。
“娘子就是最好的神醫,何必捨近求遠呢?”他美滋滋的建議,“只要你在傷處親一下,為夫的傷便可以不藥而癒,你的吻就是最最好的靈丹妙藥哇。”
直到此刻,慕凌空才確定,她的確是又被帝俊給耍了。
臭男人,死不悔改,就瞧準了她好騙,居然連受傷這種事也拿出來忽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叔能忍嬸嬸都不忍!!
她呲起小獸一般白亮亮的貝齒,直奔著他抬高的小腿而去。
親吻傷口,她可不會。
因為她更加在行的是傷上加傷。
這回帝俊的反應速度倒是不慢,收腿、逃跑,一氣呵成。
“娘子,為夫忽然間好了,全好了,你看,我能跑了,我還能跳了,不用親了,真的真的。。。”
糟了,玩的太過火,把凌空惹火了。
還是——溜之大吉吧。
身後,一記女聲悠揚,“蕭竹,你給我站住,瞧我不咬死你。”
歡快的笑聲揚撒一路,距離大都,越行越遠。
慕凌空知道,也許有天她還會回到此處,不過,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小南和小北在三天後終於追上來,一人駕了一輛馬車。
‘黑驢子’是太子爺的愛馬,拉車的事兒輪不到它,只是輕鬆的跟在馬車旁邊,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
絕對的任性別扭控(七)
‘黑驢子’是太子爺的愛馬,拉車的事兒輪不到它,只是輕鬆的跟在馬車旁邊,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
夜裡露宿時,小北再累也不忘記幫它刷毛,奉上最甘甜的草料
生怕瘦了半分,讓主子發現了會不高興。
帝俊見到他們大包小裹的玩搬家遊戲,濃眉先是不爽的一皺,等著小北羞澀的搓搓手,撩開其中一輛馬車的車門時,立即又瞪圓了黑眸,笑逐顏開。
他的這個過於人性化的動作,嚇的可憐的侍衛蹬蹬蹬後退七八步,與同樣呆滯的小南跌成了一團。
“娘子,快來瞧瞧,這輛馬車有些不一樣耶。”他才懶得去管兩個人古怪的表情,衝著慕凌空使勁的擺擺手,嫌她走路慢,還特意迎上前,拉著她大踏步的過來,兩人擠在一起,伸著腦袋往裡邊瞅。
雖然外形與路上經常會見到的那種青黑色頂篷的普通馬車沒有區別,就連車門也刻意做舊,可一旦開啟,看見內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