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開心嗎?”蕭竹忐忑不安的問,小心翼翼,生怕她又不高興。
“沒,我沒有。”別過臉去,擦拭掉眼眶的溼潤,最近不知怎麼了,慕凌空變的不再像慕凌空,多愁善感,完全失了往日凌厲的霸氣。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可是她無能為力。
一看到蕭竹,心就自然的跟著柔軟下來。
小和尚那些拙劣的情話,拿出去任何女孩子都騙不到,可聽到她耳中,居然令她感動的想哭。
“人家都說,女孩子要出嫁之前總是心情特別複雜,瞻前顧後,思來想去,這種情緒很正常。”他像模像樣的勸著,邊說還邊摸著她的長髮,一副陶醉的表情,“凌空,你平時用什麼洗頭髮呀?又香又滑,摸起來真舒服。”
很快潮溼一片
“拜託,你之前不是個小和尚嗎?腦袋裡不裝著色即是空,整天都在研究什麼呀?”慕凌空哭笑不得,自從蕭竹決定還俗的那天起,他的變化,真是令人嗔目結舌。
時不時的抱抱她,動不動就毛手毛腳的想摸摸她,這些也就罷了,可偶爾故作深沉的說出這些話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少室山怎麼會養出這樣的‘人才’呢?
而且,和尚還俗,不是也有一些必須要走的程式,至少得稟明師門,得到許可之後,才能正式的與佛家斷了根源吧。
像蕭竹似的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的和尚,慕凌空真是聽都沒聽過。
不自覺的,她又開始為他擔憂起來。
蕭竹如此,必是鋌而走險,悄悄為之。
若是將來,被其他和尚發現了,他怕是套不得一場責罰。
怎麼說,他都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做,慕凌空想的越多,心中感動更盛,本來就不討厭蕭竹,現在看他更是越來越順眼了。
他的笑容,總帶了些純真,不因世事,“凌空,我也只是對你才說的出這些話,因為都是發自肺腑之言,所以說出口也不覺得特別困難。”
莫名的,慕凌空臉頰微微泛紅,掌心中有汗滲出,很快潮溼一片。
她清了清嗓子,拉回一絲神智,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衣物上,沒話找話道,“蕭竹,你幹嘛打扮的這麼。。。騷包,天吶,走在大街上,陽光一耀,路人都張不開眼呢,哼,也不怕找來了偷兒強盜,把你當做肥羊一頭,拖到暗處咔嚓了。”
她手中握著一筆讓人心跳的財富
做了個拿刀切的手勢,復爾又想起蕭竹那一身與氣質完全不符合的彪悍武功來,又想跟著嘆氣。
最近做無本買賣也不容易了,動不動就遇到這種天真又狠辣的絕頂高手,搶些金銀,吃喝度日而已,還得冒著生命危險,真是不值。
“我的打扮很奇怪嗎?”蕭竹不解的低下頭,自言自語道,“其實我不是很會拾掇自己啦,凌空暫時還不想幫咱打扮,沒辦法,只好請賣成衣的店家幫忙張羅,我給了他一張銀票,叫他看著辦,然後他就拿了這套衣衫給我,還有這些配飾,都是免費贈送的呢,希望我下次再來,多多照顧他家的生意。”
秀美的額頭,劃下三條黑線,慕凌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家裁縫店賣衣服還送金銀美玉?看成色還不賴,她怎麼從來沒遇到過。
稍微一想,她試探性的問,“你給了人家多少銀子?”
蕭竹兩手一攤,“凌空,我身上只帶了幾錠碎銀,安排婚事,幾乎都花光了,沒辦法,只有付銀票了。”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大疊來,亂七八糟,隨意卷在一起,往慕凌空手中一放,如釋重負,“好啦,你就快要成為我娘子了,男主外女主內,銀子本就該由你來支配,提早幾天交給凌空也好。”
她一張張的翻著。
一萬兩的黃金票,三張,一萬兩的白銀票,三十張,一千兩的黃金票,十張,一千兩的白銀票,一百多張,最小張的也是一百兩的銀票,滿滿當當的算在一起,她手中握著的可是一筆讓任何人都會心跳的財富。
現在的和尚,都這麼有錢了嗎?
那裁縫店老闆就算只拿了一百兩,也賺的盆贏缽滿,怪不得賣件衣服還要送那麼多叮叮噹噹的首飾呢,八成是拿的不安心,藉此搭配著賣,好證明他不是刻意來騙蕭竹的銀子。
“蕭竹,現在的和尚,都這麼有錢了嗎?”慕凌空只覺得嗓子乾乾,說出口的聲音也沙啞的不像話。
後者則是一臉不好意思的摸著光頭,“凌空,我們先省著點花,你放心,等一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