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應道:“其實你不是忠誠我,而是忠誠於自己吧!聰明的人啊!象你這樣的人,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可以活得很長的!”
布萊克低著頭,微笑著沒有回答。
娜依秀拖著籠子進去了大半天都沒有出來,在外頭等得不耐煩的我在布萊克耳邊吩咐幾句,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門剛剛合上,一把劍就從側面刺過來,穿過我的左肩將我釘在門板上。
“你這匹烈馬,還是象當年一樣地兇悍啊!”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刺的,而被我綁在屋裡的如月身上的繩子索早就被解開了,如今她身上披了一件式樣古怪的衣服——衣服是用床單做成的,娜依秀用劍隨便在床單上開了幾個洞,再粗糙地割了幾劍,用布帶一綁就充作衣服披在如月的身上,以便她不至赤身裸體。
經過這一個多月,守護我的最終回覆咒力的力量已恢復了許多,肩被刺穿,這麼重的傷也只讓我感到一點輕痛的刺痛。由傷口流出來的血,剛剛從傷口處噴出,就被終極回覆咒文壓制,重新流回身體裡。
“刺痛的感覺?除了上回使用天絕時嘗過一次外,這兩年來,我是第二次嚐到這種味道!”
我把舉起右掌,放劍刃上,用力地割了下,拉出一道老長的傷口。
“那個女人應當告訴過你,我的肉體是不死的!你想要殺我,至少也要等到十八年後!在此期間,這具肉體根本就殺不死!不信的話,你可以把劍抽出來然後砍下我的腦袋,再剁成肉漿,看看我還會不會再活過來!”
手上的傷口在娜依秀面前以令人乍舌的速度癒合著,娜依秀握劍的手顫抖著,眼睛裡慢慢地流露出恐懼的表情。
我笑著道:“我倒有一個建議,我現在的武功全失,什麼也做不了!你可以試試看,帶著那位變成|乳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