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布萊克。傑克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他把跟著進來的兩個手下趕了出去,並讓他們合上了門。
“那兩個人,我會很快讓他們永遠閉嘴的!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我需要安靜,你也出去,沒我的吩咐,不準任人進來!”
“那她們……”
布萊克所指的,自然是縮在牆角的娜依秀和如月。
“就讓她們呆在這兒好了,反正她們也殺不了我!”
按我的吩咐,布萊克。傑克將我扶到內屋的床上躺下,然後識趣地退了出去。在外面,他發動人手,將這間屋子圍得水洩不通,同時也佈下了幾個防止有人逃走的警戒魔法。
屋內,我半躺半靠地倚在床頭,痛感已經減弱,額上的裂縫也停止了流血,但既使有最終回覆咒文的守護,傷口卻怎麼也無法癒合。我的精神又回到了終結谷地之戰後,那混沌、落寞、自責而絕望的狀態中,大腦中渾渾噩噩的,思考變得極其地困難。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時才漸漸地消失。恢復過來後,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面的屋裡,卻已沒有看到娜依秀和如月的蹤跡。
不過待我打屋門時,早已守候在外的布萊克。傑克告訴我,如月和娜依秀如今就在外面的馬車上——昨夜她最終還是耐不住誘惑,帶著如月想逃走,誰知道剛出門就被發現,被擒之後兩人現在都被軟禁在屋外的馬車上,由麗安娜皇后負責看押。
當布萊克傑克向我彙報時,麗安娜皇后照舊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和Ru房服侍著我的我肉莖。待布萊克說完後,她討好地問我道:“因為沒有得到主人您的指示,所以我昨晚暫時沒有對她們動手!主人,母狗麗安娜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忠的?”
我冷笑道:“對地這兩頭不聽話的母狗,還用多囉嗦嗎?我訓練了你這麼久,不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昔日的皇后站起來,身體象蛇一般地纏上了我,小聲地在我耳邊念道:“那麼,我有一個絕好的主意!”
“達克。秀耐達,你有什麼樣的手段都朝我使來!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頭上!呀!”
重新被我關回房間裡的如月,如今以跪趴的姿勢被鎖在床上,雪臀拼命地搖擺著,妄想躲避身後針筒的攻擊——就在她的身後,身穿黑色調教制服,露著一對大奶的麗安娜皇后,手中正拿拿著一個大號的針筒,一筒接一筒的往她的肛門裡注水。
浣腸,如月並不是沒有嘗過,但用冰冷的注射器強行注水,帶來的凌辱感和不適感,卻比用魔法要強烈得多,更何況如今給她浣腸的人正是她最討厭、也最瞧不起的女人,麗安娜皇后。
比浣腸更讓如月感到恐懼和擔憂的事情卻是,此刻娜依秀的頭正夾在她的兩腿之間,鼻間頂著她的陰滬,雙手被死死地和她的大腿綁在一起,只要她抵受不住愈來愈重的尿意與便意,體內的穢物就會毫不客氣地噴出來,淋得娜依秀一臉一身。
“我再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就是什麼也不做,一直這麼忍下去,直到控制不住噴出來!”
對如月說話時,我正揮動著下身的兇器,狂操著在黑暗中給瞭如月一絲溫暖的娜依秀。這匹昔日的野馬,經過我和麗安娜皇后數月來的調教,如今體內的慾望早已全面地開發出來。儘管是在極不情願的狀態下被我佔有,但還是輕易地就被我操得高潮疊起。
我的小腹撞得娜依秀得腿啪啪作響,粗大的肉莖將她的蔭道撐得漲漲滿滿,藉著愈來愈多的Yin水潤滑,肉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意識被身體的慾望吞沒前,娜依秀拼命地鼓勵著如月:“公主,別管我!噢,啊……你,啊……不要向這個壞蛋……呀……屈服……你是這個世界最後的……嗚嗚……希望了!噢噢……如果連你也屈服了,那麼……”
我調教如月的目的並不在於結果,而在調教她的過程,看著她拼命地掙扎,反抗的樣子才是最大的樂趣所在!一旦真的調教過頭或成功,讓如月的人格完全崩潰,變成只餘下肉慾的淫女,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雖然如月是個意志力極為堅強的女人,但我這樣日復一日地反覆凌辱,她意志遲早會崩潰。所以,為了最大限制地延長如月反抗的時間,我會容忍甚至縱容娜依秀這根稻草的存在!只要有她在一旁不停地鼓勵她,如月就不會那麼容易崩潰!
待娜依秀把話說得差不多時,我就用一陣無比激烈地猛插濺起的慾望狂潮,將她的意識吞沒,打斷了她下面的話。很快,娜依秀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