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孃的,命令就命令,還文縐縐的還我說什麼煩請。
我敢不去嗎?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大砍刀呢!
我掀開車簾,上了車,其實,我覺得我腦子裡長草了,這女人瞧上去也沒多厲害,不就是我眼睛一眨還沒眨的時候,她就搶了我的砍刀,站在我面前了嗎?
我要是反抗一下,立即讓手下的弟兄包圍她,說不定還可以對她手到擒來呢?
我正想著,耳邊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抬頭一看,這是怎樣一個美到風華絕代的男子啊?
一襲紫色長袍散落在榻上,墨髮如絲,五官像是精心雕刻出來般,美的驚心動魄,想我十七、八歲時,也是下過山,進過城,還上過私塾的,見過的男子也不算少,卻從未見過如此有氣質,即使虛弱的躺在哪兒都給人一種震懾力的男子。
這一瞧就是個待宰的肥羊啊!
我心裡有些激動,然而,就在這時,架在脖子上的大砍刀突然動了一下,我脖子一疼,就感覺血流出來了,我回頭凶神惡煞的瞪了那女人一眼,卻在她冰冷的注視下,弱弱的收回了視線。
等著吧,就算大哥、二哥帶著山上武功厲害、下手狠的兄弟去別的地方打劫了,但我也是足夠撐起整個山寨的,要知道,我們可是山寨世家,我爺爺的爺爺就是山賊,我們這是家族遺傳的血統,純正的很!
據說,當年和北慕國的先先皇都有打過交道的。
我爬上了馬車,剛想將那美的過分的男人背下來,卻不想那男人開口了,聲音 ;性感 ;而溫柔,“璇兒,你扶我下便好。”
那女人聞言,像是瞧牲口似的瞧了我一眼,那眼神是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我雖是山賊,但好歹也算是五官端正,比起我那兩個長相粗獷的哥哥,別人都說我像個書生,因此,從不讓我下山打劫。
我這次是趁著我哥哥們不在的時候,帶著弟兄下山的,誰料,就遇上了如此凶神惡煞的女人!
“你讓讓。”那女人對我說了一句,手上的砍刀一轉手,嚇了我一大跳,她就已經上了馬車,將那男人扶了起來,我想著這是我反擊的絕佳機會,我一腳就朝那女人踹了過去,剛想大喊,“兄弟們,快來給我將這女人拿下!”
可是,我還沒踹到那女人,我就被踹了出去,同時那句大喊的話,也淹沒在了茫茫的塵土之中。
我雙腳筆直,臉朝下的被踹倒在地上,那個女人已經將那男人扶下了馬車,還他媽的,一腳踩在了我的脊樑骨上,疼得我心肝那個顫。
“璇兒,你太善良了。”
說這話的是那個美的驚心動魄的男人,聽的我差點兒一口血吐出來,一腳踩在我脊樑骨上,還叫善良?!
這男人是何邏輯?!
“善良?慕予寒,你哪裡瞧見我善良了?不過是你今日剛醒,我不想殺生而已。”我被踩在地上,臉朝下,所以,我瞧不見那個女人的表情,但是聽她那似笑非笑的口氣。
惡魔,我的腦子裡只浮現了這兩個大字。
這男的和這女的全都是惡魔,我後悔打劫他們了,我後悔今日下山打劫了,我可否讓時光倒流?
“三……三……當家!你……”
我正趴在地上,就聽了了結巴的聲音,每次聽他說話,我都有種想死的衝動,他一個字,往往要說上好幾遍,還沒個後文,就像入廁入一半,卡在那裡,難不難受啊?
“我說你,能不能不結巴啊!”我一口氣別在心裡,也沒考慮到現在還被人踩著脊樑骨,衝著結巴那就咆哮了起來。
結巴被我一吼,果真是不再說話了。
而在我吼完之後,那女人的腳也從我的身上拿了下去,我剛以為她被我這驚天一吼給嚇壞了,卻聽她淡淡的道,“帶我們去你準備的房間。”
我,“……”
從此以後,我就開始了我那悲劇的奴隸生涯。
那女人和那男人在我們山寨整整住了一個月,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還使喚我!!!
那男人大概是在休息了五、六天之後,恢復過來的。
他對那女人,很好。
有多好呢?
那女人要吃魚,那男人就會將魚刺全部剔除乾淨,再夾到她的碗裡。
那女人要沐浴,那男人就親自去熬熱水,還給試水溫。
那女人有天無意中說到,小時候去鄉下玩,螢火蟲很漂亮,那男人就半夜的跑山裡去到處給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