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莫亂說,那斯哈哩國,我卻知道,要到那還要很久哩。再說你也說那是西方,我們走的是……”
悟空還沒有說完,悟淨急忙插嘴:“想是天時不正,秋行夏令之故。”悟空也知道自己差點說錯話,呵呵直笑也不言語。
他們走了不遠,見路旁有座莊院,乃是紅瓦蓋的房舍,紅磚砌的垣牆,紅油門扇,紅漆板榻,一片都是紅的。玄奘道:“悟空,你去那人家問個訊息,看看為何如此炎熱?”
悟空看看房子上頭靈氣浮動,便知道一定是仙人點化暗想:若是自己人,一定不會搞這樣,那估計是佛教之人故意阻我們去桃山。
悟空開口:“師父這有什麼好問的?知道不知道我們都是要過山的不是,再說我看這屋子邪門的很,你看全紅的,哪有人家這樣蓋房子?”
第二百四十七章速度的重要性
玄奘一聽有點疑惑的開口:“我倒是覺得這房子透著安定。使人心神放鬆,想必是好人家才對。”
八戒也說:“師父,我們一路山走來,看見人家那麼多?哪裡有使人心神放鬆的房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人往往容易偏聽偏信,玄奘聽悟空和八戒這樣一說,越來越覺得這房子處處透著怪異,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那我們快快離開才是。”
那門裡忽然走出一個老者,穿一領黃不黃、紅不紅的葛布深衣,戴一頂青不青、皂不皂的篾絲涼帽。手中拄一根彎不彎、直不直,暴節竹杖,足下踏一雙新不新、舊不舊,涘柷敔鞋。面似紅銅,須如白練。兩道壽眉遮碧眼,一張哈口露金牙。
明明是一副好人家的樣子,但是玄奘先入為主,覺得這老人太正常了,想想八戒說的對,那麼正常的一定有問題,心中覺得不安。
那老者猛抬頭,看見悟空等人,吃了一驚。拄著竹杖,喝道:“你是那裡來的怪人?在我這門首何干?”
玄奘被老頭突然一喝,有點緊張:“敖烈,你快帶我離開,這人怕是妖怪,要加害於我,我們快走。”
敖烈他們聽後暗自好笑,不過這樣也好,他們也不想留在這,便拔腿就跑。月光菩薩看他們撒腿就跑,傻了眼:“師叔,這個,我變的樣子很不正常嗎?怎麼全跑了?”
日光開口:“師弟,也許你剛才太兇了。”月光苦著臉:“怎麼會這樣?我這麼一喝,金蟬子不是應該下馬和我解釋他們是好人,怎麼就這樣跑了?”
彌勒也是不可思議搖頭:“金蟬子去人間界幾年膽子變的那麼小?當初不是挺大膽的?”
玄奘一行人,跑出一段路,聽見後邊有人叫:“七弟,二哥我來了。”話音才落,鵬宣出現在眾人面前,玄奘急忙下馬,敖烈變成*人身:“三弟你來做什麼?”
鵬宣開口:“師父然給我給你們送芭蕉扇,前邊的山八百里火焰,四周圍寸草不生。要用芭蕉扇,扇滅火焰才可以過去。”說完拿了個扇子給悟空。
玄奘插嘴:“那多謝你師父,不知這位道長的師父是何人?改日我等也好登門道謝。”
八戒開口:“師父,他的師父就是玉鼎真人。您見過的。”玄奘想到那次見聖師,他自己居然睡著,頓時不好意思:“聖師慈悲!當日真是太失禮了,蒙聖師大量,不但不怪罪,還如此幫我。”
鵬宣開口:“長老嚴重了,悟空和二哥既然保你取經,那我等做兄弟的哪能不幫忙,再說我們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
悟空問:“三哥,你現在住哪裡?我們扇子用完怎麼還給你?”鵬宣回答:“我住在牛哥那裡,就在西南方翠雲山芭蕉洞,計有一千四百五六十里。你一個跟斗都不用過就可以到了。”
悟空笑道:“論速度同等修為的,哪裡有人比的了三哥您。”鵬宣拍拍悟空:“行呀!和八戒呆久了,連拍馬屁都學會了,你可要認真學,八戒把玄都師叔都拍暈了。”
八戒嘿嘿的笑;“繆贊!繆贊!”鵬宣對玄奘一拱手:“長老,那我先回去了,等眾人過了這山,請長老讓悟空還回扇子就是。”
玄奘還禮:“多謝道長相助!”鵬宣拍拍悟空又對敖烈開口:“二哥,那我先離開了。”鵬宣離去。
眾人有一路前行。日光菩薩心急:“師叔,現在怎麼辦?那扇子是先天芭蕉四片葉子其一,想不到冥河這麼捨得,居然拿來當嫁妝,這下可怎麼是好?”
彌勒想了下:“月光你過來。”月光急忙走來,彌勒對月光傳音,過了下月光點頭:“那我先走了。”
玄奘等人約行有四十里遠近,漸漸酷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