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龍吐珠的黃袍穿的莊重威嚴,再沒有兒時那滿臉壞笑卻異常溫柔的樣子了。
不知怎麼的,宛如有些慌張的別開眼去,不敢再看。自己已經許給了十一阿哥,那個臉色蒼白溫潤的男子,而這個人,就當做心底裡最美好的回憶吧。
福臨在宛如看向自己時,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只是一瞬,就見那個女子錯開了眼去,心底升起一股失落。她已經許給了自己的十一弟,是自己名義上的弟媳了,自己找了她多年,等了她多年,卻還是要這般錯過了麼?
想到這裡,福臨抬起一杯酒仰頭喝下,剛才還馨香四溢的酒現在卻變的苦澀了不少。
欣顏從發現福臨看向宛如就密切注意著兩人的動作,現在看福臨一副惆悵的借酒消愁的模樣,更是把心裡的猜測肯定了幾分,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沒有心,而是他的心早就給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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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腸胃炎,痛的死去活來,蒼天啊!明天還要上班,這是要屎的節奏麼???
第七十回大婚(上)
有了紫萱的開頭,其他妃嬪也都躍躍欲試的表演了起來。
司棋表演了一支鳳求凰的仿漢朝的舞蹈,腰肢細軟,眼眸綿綿,很是勾人心魄;玉珍寫得一手好書法,且左右手一起書寫,手腕翻飛,寫了一副恭賀新春的對聯;爾容因為才小產不久,便沒有上場,而熙雯現在身懷六甲也不便表演,於是兩人一人奉上了一樣寶貝作為彩頭,塗個喜慶。
玉兒似乎心情也很好,便也讓蘇麻拿了一個錯金琉璃琺琅鼻菸壺作為彩頭。娜木鐘得了玉兒的承諾,顯然也是鬆了一口氣,從腕間摘下一個紅瑪瑙嵌寶石珠子的鐲子也當做彩頭。
最後由福臨來評判誰奪得第一,便可贏了那些彩頭,於是每個上場的妃嬪就更賣力了。
最後,還是紫萱的那支曲子最得福臨的心,於是大手一揮便將那些珠寶玉器全都賞賜給了紫萱,可羨煞了眾人的眼。
又過了一會,看完了妃嬪們的表演,玉兒便覺得有些困了,側過身子對福臨耳語道:“哀家有些乏了,先回慈寧宮了。”
福臨點點頭,吩咐吳良輔道:“去準備軟轎。”
“嗻。”吳良輔點頭,正準備離去,便聽見娜木鐘說:“我也回麟趾宮去了,這些宴會還是讓你們這些年輕人多玩會吧。”
吳良輔看向福臨,只見福臨點了點頭,便下去準備軟轎去了。
玉兒端起一杯酒,原本喧鬧的眾人便安靜了下來,靜靜看著玉兒,等她發話。玉兒掃視了眾人一遍,笑道:“今兒是新年,眾位愛卿可放開了懷玩樂,不必拘束,只一樣,過了今日。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這大清可不是皇上一個人的大清,這大清是所有人共同努力才能更加強大的大清!這杯酒,哀家再次敬在座的諸位。大清離了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行,拜託諸位了!”
“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位大臣以及家眷忙端起酒杯附和。
玉兒喝完杯中的酒,便和娜木鐘兩人先行離去了。
太后和太妃一離去,,沒有了威嚴莊重的太后在,眾人都覺得輕鬆了不少,氣氛更是歡快了起來。
殿外偶爾傳來陣陣噼裡啪啦的炮仗聲,由於要守歲,所以整個宮裡的燭火都燃的旺旺的,猶如白晝。
玉兒回了慈寧宮。蘇麻忙替玉兒解了披風,順手拿過宮女遞來的手爐塞到玉兒懷裡,然後沏上一杯熱茶,端到了玉兒面前:“太后可是有煩心事?”
玉兒抱著手爐,不置可否。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哦?那你說說看,哀家是憂心何事?”
“這個奴婢可就猜不到了。”蘇麻笑著替玉兒揉著肩膀:“太后的心思可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猜透的?”
玉兒拍了拍蘇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道:“這世上若是還有一人敢對哀家說真話,那便也只有你蘇麻一人了。”
蘇麻淡笑不語,玉兒的聲音和著殿外隱隱傳來的鞭炮聲顯得不太真實:“這後*宮雖說一直沒有平靜過,可是如今的這些個女子年紀小小,卻比以前太宗皇帝那會要更加醃漬。加上欣顏這孩子……哎!”
蘇麻勸道:“太后不必憂慮,大不了還是重新協理後*宮,肅清一下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玉兒沉默看了一下,緩緩搖頭道:“這樣於理不合,六宮諸事理應皇后處理,只可惜欣顏卻不是個能擔大任的。”
“太后的意思是?”蘇麻隱約猜到了太后的想法。只是還不太確定。
玉兒卻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