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我的五弟還真是口味獨特啊,要是父親真的選了你做了下任相國,我們風家是不是從此之後就要絕後啦?”
“二哥何必擔心這個呢,就算是真的,難道二哥就不是風家的人嗎?隨便過繼一個,相信二哥必然也會慷慨相贈吧?”
不冷不熱的開口,絮兒這話可是難聽,暗中將風嘯然的後代比喻成了貨物。面色一沉,風嘯然恨恨道:“五弟還是不要太囂張,這位置最後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說完,便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了,臨走之前,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個假惺惺的微笑,反正現在我們都不認識。
回到洩玉閣,我看著四周熟悉的景象,心中也有著微微的觸動,畢竟是我生活了好幾年的地方。才坐了沒有多久,就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小廝走了進來,戰戰兢兢地說著“老爺有請五少爺去書房。”
皺了皺眉,風絮揚打發小廝下去,隨後看著我溫柔笑道:“童童,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可好?”
“嗯,你去吧,那老頭就是不希望我們在一起,他會把你叫走我早就猜到了。”懶懶地倚在熟悉的靠椅之上,我從旁邊的玉桌上隨手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啃裡。見狀,絮兒動了動嘴角,似乎想要叫我不要吃,又好像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便出去了。
無聊地吃完了一碟糕片,我舔了舔了唇角,起身又拿了一本小說看了起來。可是一會我就覺得悶了,這些小說基本都是我寫出去的,看著一點意思都沒有。看著外面綠意縈繞的景色,我輕輕開啟房門,準備出去遛一遛。
飛身到屋頂,我朝著四周望去,原來房頂上面的風景這麼好啊,以前我不會武功,也從來沒有上來過。基本上整個相府的佈局從這裡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我看著,那邊是風瑞的,那邊是風瑞的幾個老婆的,那邊是風嘯然,風習玉,風隨意的。咦,出觀在眼前的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院,這個地方是誰的?
帶著好奇心,我便朝那處地方飛了過去。反正也無聊,要知道相國府的佈局我還是很清楚的,可是卻從來沒有發現過這個地方,實在是奇怪極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地方都被別的庭院給擋住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站在樓頂俯瞰,自然也是發現不了的。
小心地靠近,才站到院子的門口,一股濃烈的藥味便傳了出來。皺了皺鼻子,從那藥味裡面我便知道屋子裡面的病人早就已經病入膏肓了。因為那些藥材都是用來怡療嚴重的心脾之疾,而且藥量還非常大。疑惑,相府什麼時候有這樣一個需要看病的人了?
飛身到院子裡面的一顆大樹上,隱藏在綠葉中,我看見一個衣著樸素的少女正蹲在角落熬著一碗藥,一個土製的爐子,上面是一個老舊的鐵罐子。難道我走到丫鬟的房間了,不然這裡的裝飾看起來怎麼這樣破敗?可是憑著我的靈覺,我知道房間裡還有兩個人,從她們的呼吸聲聽來,應該是一老一少。那老的呼吸沉重,時不時還有咳嗽的聲音傳採,藥罐子看來就是她了。那小的倒是很正常,在房裡走動著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抬眼望去,只見一個七八歲的男童.費力地端著一盆水,有些舊的床榻上,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軟軟地躺著,捂著胸口面色痛苦。
照理說我其實是該立刻走開不理的,我可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人。可是,看著那床榻上的女人,我突然有了一種很奇異的熟悉感。這股感覺來的如此莫名其妙,以至於我很想靠近她,甚至,幫助她。
可是,該怎麼才能不讓她們發覺呢?想了想,我從身邊摘下幾片葉子,從背後朝著那熬藥的女子打去,我的手法極準,打中了她的昏睡穴。那女子軟軟地躺在了地上,然後如法炮製,那個小男孩和婦人也陷入了沉睡中。
跳下大樹,我走進了屋中,雖然裡面的東西看起來很破舊,裡面卻沒有一絲腐敗的味道,顯然這裡的主人很愛乾淨,經常打掃。走到床榻,我撫開婦人擋在額頭的長髮,露出一張因為長年忍受病痛折磨而消瘦不已,面色蠟黃的一張臉。雖然現在看起來的確是很醜,但是我可以想象她以前絕對是一個漂亮.溫婉的美人。我不喜歡看醜人,也不喜歡忍受怪的味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竟然讓我絲毫討厭不起來。就是想要靠近她,沒有什麼理由。她的臉,還有身形,都給了我一種熟悉感,說不清道不明。
將她瘦巴巴的手放在枕邊,我輕輕把上她微弱的脈搏。隨即面色沉重,勞心勞力過度,心脾不暢,應該還會有胃出血的情況。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身上居然中了一種奇怪的毒,而這個毒卻也是保住她的命的解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