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看著他。
龍天佑自己也嚇了一跳,我要幹什麼?
他的大腦一片混沌,可是跳動腫脹的生殖器卻很忠實的反應了自己的渴求。它想跟這個女人Zuo愛,想進入她的身體,而且是立刻,馬上,現在,就要!
可是,能這麼做嗎?她可是隋洋的女人。這麼做是不是齷齪了點?也太不仗義了?
可轉念一想,反正她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更不是個正經的女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隋洋的脾氣他了解,眼裡揉不得沙子。如果知道她童飄雲做的那些風流事,恐怕不會再要她。現在辦了她,也不算對不起兄弟。
電光石火的閃過這些念頭後,龍天佑動手撕開了飄雲的雪紡襯衫。黑色的蕾絲胸罩襯得面板白的像雪,酥軟的Ru房隨著飄雲強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那粉雕玉砌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龍天佑感到自己的情慾像野火遇到了春風,一下就燎了原,現在是拉也拉不回來了。當獸性壓過理智的時候,什麼道德廉恥,兄弟情義,男兒義氣統統扔到了九霄雲外。解決生理問題才是最實惠的。
他用一隻手壓住飄雲舞動的雙手,另一隻手解開了她的牛仔褲。心裡還在想,她今天為什麼不穿裙子?把一雙修長的美腿露出來,比穿褲子漂亮,而且方便。
此時的飄雲驚恐萬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向以兄長自居的龍天佑竟然會這麼的齷齪。對她來說,他就像哥哥一樣。雖然他對她一直橫眉冷對,可是他對隋洋的好,她是看在眼裡的。無論大事小情,向來親力親為,簡直是有求必應。你很難想象,一個叱吒風雲、玩轉江湖的黑道人物,會把一個人當孩子似的哄著,照顧著,關懷著。
雖然,飄雲不贊成這種做法。但是不得不佩服,龍天佑是個知恩圖報,講義氣,有血性的漢子。可是,今天,她眼裡這個鐵骨錚錚的好漢,卻要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飄雲像只待宰羔羊,可憐兮兮的躲閃著野獸的捕捉。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躲避,也掙不開鉗制她的利爪和鷹啄似的親吻。
龍天佑是一隻餓急的老虎,用他的鋒利的虎爪和尖利的獠牙,興致勃勃的折騰著手裡獵物。女人活色生香的胴體,清幽的體香,潑墨似的黑髮,還有那微不足道卻足以撥雲撩雨的抗拒,都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一貫的冷靜自持,徹底的跟他的大腦說了拜拜,飛到爪哇島逍遙快活去了。現在他除了充滿粘稠體液生殖器和情慾勃發的身體,什麼都不存在了。
飄雲的雙手被按得死死的,身上的男人已經掏出自己堅硬如鐵的棒棒,摩挲著她的大腿。飄雲被他逼得差點哭出來。
她咬了咬牙,說道:“龍天佑,你這是強暴,我一定會去告你。”
龍天佑的腦子已經迷糊成一團糨糊,根本沒領會飄雲的意思,只是隨聲附和道:“好,好,我們做完就去。”
飄雲真要哭了:“龍天佑,你混蛋!你別以為我不敢,你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天理難容,法律一定會制裁你!”
龍天佑這時候才明白身下的女人在說什麼,低頭看著她漲紅的眼睛,突然發現這女人天真的可愛,親了親她的眼睛,氣息渾濁的說:“在這個城市,我敢保證,沒有一個律師敢接你的案子。再說,是你跟我來的,誰能證明我強暴你?”
飄雲看著這個沉迷在肉慾中的男人,難怪他能在短短几年之間,混得風生水起八面威風。他真的是很適合當流氓,連做這種骯髒事也能考慮的滴水不漏。
飄雲恨道:“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龍天佑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頭頂,就能讓你看不見太陽。”說完晃晃了飄雲被固定在頭頂的手臂。
“你……”飄雲還想說什麼。
龍天佑一下封住了她的嘴,變換著角度啄吻著:“噓,別說話,你真漂亮。這麼漂亮的嘴唇不是用來罵人的。”
飄雲艱難的側過臉,龍天佑就把嘴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有些許的唾液留在上面。在高階燈光的照射下,那些吻痕像一串串帶著霜粉的葡萄,漿汁飽滿,吹彈可破。
飄雲疼得發抖:“龍天佑,你這麼做,對得起隋洋嗎?”
身上的男人笑得身體都在顫動:“你以為,隋洋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他還會要你?別天真了,他以前的女人,基本沒有超過一年的。你也算創了奇蹟了。以後跟著我,你的生活不會有什麼變化,還跟以前一樣。”
他把嘴唇貼在飄雲的耳朵上,舔了舔她的耳垂,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