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剩了她一個人百般不解,這人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說變就變?
龍天佑開著他那輛名貴的跑車飛馳在無人的高架橋上,兩邊高低不平的樹木,房屋,空曠的天與黝黑的雲都成了黑色的線條,嗖嗖的掠過。
痛徹心扉,無能無力。痛徹心扉,無能無力……
“龍哥,隨便說兩個四字成語,要快,不要刻意去想。”
“九死一生,義無反顧。”
“果然,現在的你,就如同走在刀尖上。”
“到底什麼意思?”
“第一個成語,是你對生活的感受。第二個成語,是你對愛情的感受。不一定準確,但可以從某個側面反映出你潛意識裡的心理狀態。”
媽的,什麼破心理測試。真不應該相信那個臭小子。龍天佑憤憤的想。完全沒有科學根據,他竟然就當了真。
或許飄雲不過隨便說說,或許她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或許她現在是這麼想,以後就不這麼想了。或許……
龍天佑發現,他現在的智商,基本是零。飄雲的一顰一笑就是他情緒的指揮棒,每天跟個傻小子似的,一會高興的歡天喜地,一會難受的要死要活。
到底是誰,讓他變成這樣的?他又是為了誰,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
這麼想的時候,心裡就多了一分怨憤。
童飄雲,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對你?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龍天佑繞著城市的邊緣一路狂飆,先是把跑車當成賽車開,然後又把賽車當成飛機開,最後,直接變成飛碟了。
直到發洩夠了,才滴溜溜的往回轉。路上經過肯德基,突然想起來,飄雲說過想吃新上市的紫薯蛋塔,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下車,進去,買了兩盒,很好,還是熱的。把蛋塔捧在懷裡,然後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
進門一看,飄雲已經睡了。穿著藍色的卡通熊睡衣,還夾著被子。
龍天佑無奈的笑笑,這丫頭,永遠能讓自己過得很好。他是又安慰,又嫉妒。
大手不覺的撫上她的額頭,可飄雲睡得不沉,一下就醒了。
“你回來了。”飄雲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的說:“我一直在等你,沒想到睡著了。”
龍天佑心裡暖烘烘的,把她抱起來,放進自己懷裡。
“嗯,給你買了蛋撻。喏,還是熱的。”
“哇,真好。”飄雲搓搓手,開啟盒子,油漬漬,黃澄澄的蛋撻煞是可愛。拿出一塊,酥黃焦脆,周圈都捲了層,邊吃邊說:“好吃,好吃。”
“喂,你光顧你自己啊。”
“那,我給你拿一塊。”飄雲感覺自己沒功夫說話,嘴都塞滿了。
“不用了,我就要你嘴上那塊。”
兩盒蛋塔,只吃了一塊,剩下的被丟在地毯上摔了個稀爛,實在暴殄天物。
兩個人的嘴唇像剛剛蒸熟的雞蛋糕,滑溜溜,香噴噴,熱呼呼的。
龍天佑手腳利落的脫掉兩人的衣服,抱著懷裡的身子啃起來。熱熱的氣息,加上新長出來的鬍子茬,親在身上又癢又麻。飄雲被他弄得一刻都安靜不下來,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龍天佑實在太有滿足感了,今天要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愛,讓那個該死的心理測試見鬼去吧。
可就在激|情正酣的時候,飄雲滑溜溜的小手,突然抵住男人的胸口。
“怎麼了?”龍天佑喘著粗氣,眼睛都紅了。這樣急剎車,如同灌籃高手突然停在半空中,是會要人命的。
“天佑,我在危險期。你戴上那個好不好?”
“不好。”龍天佑壓住飄雲的手,斷然拒絕。
“為什麼?”
“飄雲,給我生個孩子。我們結婚,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對孩子好。好不好?”
“不好。”飄雲把這兩個字還給他。
“為什麼?”
飄雲嘆了口氣:“天佑,我還沒有資格做母親。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和未完成的理想,現在要孩子,對我,對孩子都不公平。”
“你還想做什麼?”龍天佑扣著她的臉,急切的問:“我還有什麼讓你不滿意?如果你不喜歡我做黑道生意,那我就不做,我改學正行。如果你覺得這裡環境不好,那我們就到別的城市去,去江南。你不是最喜歡小橋流水人家的詩情畫意嗎?或者去國外也行。只要你喜歡,我怎麼樣都可以。”
“天佑,你先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