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保護她一輩子,但是,有些事情,也需要自己去做,堅強,是必要的因素。
這話,她一直都還記著呢。
可是,年華走過,早就已經時過境遷,所以承諾,言語,還有記憶中的笑容,都在此刻,不復存在。
“我剛才說了,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你認為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還能讓你走嗎?”何慕暘一把攥住了唐汐的手,在她的靜脈處,用了幾分力,唐汐疼的皺緊了眉頭,可她沒有發出聲音來。
忍住了,她在監獄中,還學會了忍讓,那些人拳腳相加的時候,唐汐一直都是緊緊的咬住牙關,從不求饒,從不哭泣。
何慕暘是她第一個求的人,也是面對何慕暘,她哭了最多次的人。
所有悲喜,都是因為他,走不能走,唐汐從來都沒奢望過,那張火車票,不過,是她給慕嫤的一顆安心丸罷了。
可是,還沒到達目的地就被何慕暘的人給帶了回來,原來,做了錯事的人,就真的是,逃脫不掉。
“只要你放了我姑姑,什麼都可以。”唐汐再一次的把這話給道出了口。
不說還好,一說,何慕暘就更加的覺得憤怒,唐汐的心中,有她姑姑,有慕嫤,有顧之州,有唐家。
卻唯獨,沒有他一個何慕暘。
這算是什麼?
“唐汐,如果你再在我的面前提到你姑姑,我不介意馬上讓她出事。”何慕暘字字咬了最重的音。
這算是,最惡言的警告。
唐汐不敢了。
何慕暘聲音沉了幾分:“嚴律,讓人送唐汐回別墅,找人看著她。”
外人面前,何慕暘沒把話說的太過於直白,而唐汐卻明白,何慕暘是要把之前的囚。禁再來一次。
眼下,她不敢言,也只能在心中希望,何慕暘不對她姑姑下手,事事都衝著她來。
在這一點上,唐汐從來都沒敢利用何慕暘對她的愛,她是真心的想要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付出一個代價。
死亡,其實也不可怕。
嚴律是個很好的助手,對待事情,一直都盡心盡力著,把唐汐送回別墅的事情,處理的很快,回來向何慕暘稟告。
“先生,唐……唐汐已經被送回別墅了。”說到最中間的時候,嚴律停頓了一下,這個關頭再稱呼唐汐“唐小姐”的話,只怕何慕暘會計較,會生氣。
何慕暘薄唇緊緊的抿住,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嚴律也在等,見何慕暘並沒有說話的意思,轉身欲走,卻被何慕暘給叫住了,“等等。”
“先生還有什麼事情?”
“唐汐沒有身份證,如何買到的火車票?”剛才,何慕暘一直都在憤怒之中游走,並沒有深想問題。
唐汐走後,他這才驚覺。
嚴律抿唇,斟酌三分開口,“是慕嫤慕小姐。”
何慕暘的眸光深了深,慕嫤?
他冷冷一笑:“打電話給傅總的秘書,就說我想見見傅總,事情該怎麼做,你都知道,馬上調查唐汐姑姑唐以夏。”
唐汐的姑姑早年因為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人而被唐家趕出了家門,這點,何慕暘聽唐汐講起過。
多年都不曾來往過,如今出現,說是為了報仇,倒也是說的過去,可為什麼偏偏動作的人只有一個唐汐?
而她,卻不在榜上?
還是說,唐汐只是一個行駛者,更大的陰謀者在後面,這才是何慕暘所聯想到的重點,若真是,何慕暘必須要連根拔起!
嚴律行事動作迅速,蘇清子接到這通電話後,也不敢怠慢,走去傅靖安的辦公室稟告,門關著的。
她伸手敲了敲門,得到傅靖安的允許之後,這才推門走了進去,慕嫤坐在沙發上,髮絲有些亂,傅靖安的薄唇,有些紅。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剛剛發生過什麼,不過,這些不是她身為下屬該看,該過問的事情。剛想說話出聲,傅靖安的聲音就快了她一步,較冷:“什麼事情?”
蘇清子回神,連忙的回答著傅靖安的話,語氣誠懇:“何氏總裁何總讓人打來電話,問您一個小時後有沒有時間,邀你一起在何氏旗下會所聚面。”
傅靖安冷眯起了眼睛,上次讓蘇清子過去找何慕暘就已經落了一個下
馬威,好幾次見面,何慕暘都是心高氣傲。
如此主動邀約,不是興師問罪,就是有其他的要事,不過,何慕暘,他傅靖安從來就沒有怕過!
傅靖安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