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甭說喝下去會有多美了。
當然,若見第一面就十分打眼,又越喝越有味道的女娃娃,那就不是茶葉了,而是茅臺酒,至少也是五糧液。這兩種酒任何時候喝下去,都是後味十足,餘味悠長,啜之再不能忘。
第一種女娃娃只是人生的填充品,填充那些無聊的生活空隙。就像小時候記憶中的寒冬,門縫裡使勁兒往屋裡灌冷風,父親和母親就會跳下地去,用一些破棉絮或者廢報紙將那些明顯的空隙塞住,屋子裡就會略微暖和一些。
第二種女娃娃則是生活中的珍品,可遇而不可求。第三種女娃娃基本就是極品了:不可遇也不可求,只能去碰:碰著了是幸運,碰不著拉倒——反正很多人一生都碰不著。
趙勤奮說,和他談過戀愛的十個女娃娃,有八個屬於填充品,這些填充品與他有過一夜風流之後,像鳥兒一樣吱吱一飛就不見了。有些他現在連她們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有一次在大街上碰著一個,女孩笑著和他說了半天話,他卻想不起這女孩是誰家的妮子了。直到女孩含蓄地說出一個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他才想起他與她多年前的那次歡好。他因此對她充滿了歉意,十分熱情又真誠地互相留了手機號碼,可他卻從未給這妮子撥過電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他揮揮手這樣解嘲;“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他又揮揮手這樣自嘲。
十個女娃娃中,只有兩個屬於珍品:一個當然是小彭,一個是小姜老師。
老師和學生談戀愛,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尤其是男老師和女學生之間談戀愛的事兒,古往今來多啦!很多偉人和名人也沒能脫這個俗。魯迅和許廣平生活的那個年代,這樣的事情多發生在大學校園裡。到上世紀五十直至八十年代,這樣的事兒在中學裡也時有發生。而到上世紀九十年代直至新世紀初葉,據一些媒體報道,在小學裡已有女學生向男老師發求愛信的。我們這個有某某年曆史的古老而文明的禮儀之邦,談戀愛這事兒的“低齡化”,已引起一些有識之士的注意。不過至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幼兒園孩子談戀愛的報道,也許那裡是所謂的最後一塊淨土。
無論哪個年代屢見不鮮的“師生戀”中,多是男老師與女學生。女老師與男學生談戀愛的事兒也有,但卻不是很多。所以趙勤奮與小姜老師的戀情,便多少有了點引人入勝的意味。
趙勤奮與小姜老師談戀愛到最後,險些兒鬧出一些麻煩事,倆人都有了雙雙離婚再組織一個新家庭的打算。後來還是小姜老師更冷靜一些,她畢竟要比她的學生趙勤奮大出四歲。浪漫的小姜老師喜歡寫點散文小說什麼的,她將她與趙勤奮的事兒寫成一部中篇小說,將結尾部分拿給趙勤奮看。倆人那天見面後沒有像往常那樣先琴瑟和鳴一把,而是腦袋紮在一起逐字逐句修改這個結尾。就像兩個負責任的律師,在認真修改一份法律文書一般。
這篇小說的結尾是這樣的:
田波濤(趙勤奮的化名)和潘紅(小姜老師的化名)沉溺於愛河後,出現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田波濤的家庭。田波濤與妻子喬小豐結婚十多年來,家庭生活平靜而安寧,妻子溫柔且勤勞持家,田波濤沒有任何理由提出與妻子離婚,田波濤為此十分苦惱。終於有一天,田波濤向妻子坦言了他與潘紅的戀情。喬小豐聽完田波濤的敘述後,並沒有責備他,第二天便將離婚協議書遞到了田波濤的手中。
“結局”寫到這裡,又出現了兩個結局,就像一棵樹,在一根筆直的枝幹上又出現了兩個分叉。
分叉一:田波濤和潘紅結婚後,在單位辭掉了公職,南下深圳謀職。十年後,倆人所開公司年利潤已穩定在三百萬元以上。倆人的生活平靜、充實而安逸。有一天晚上,田波濤摟著潘紅睡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說:“潘紅,有一句話我憋了十年了,實在憋不住了,我想告訴你!”田波濤這樣說時,輕輕撫摸著潘紅仍然如少女般堅挺的Ru房。
“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潘紅幽幽地撲閃著眼睛,對田波濤說。
“你知道我此生一個最大的願望是什麼?那就是當初不和喬小豐離婚,又能將你娶回家。讓喬小豐做我的夫人,委屈你一點,做我的如夫人。當然這個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了。問題是我確實是這樣想的。”
潘紅聽田波濤這樣說,並沒有生氣,只是輕聲道:“別胡思亂想了,睡吧。”
田波濤嘆了口氣,關了床頭燈,倆人便摟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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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豐和田波濤離婚後,再沒有結婚。只是將兒子田小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