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小說:機關紅顏 作者:團團

死進諫的臣子,站起來對已走到門口的吳小嬌說:“吳小嬌你!”吳小嬌扭回頭說:“有事嗎?”“沒事沒事,還早呢!你就走?”想請吳小嬌吃飯的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兒不知又跑哪兒去了,說出來的話連徐有福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還早?”吳小嬌在門口抬腕看看手錶:“都六點了!是不是你的表有問題?”徐有福此時只得順水推舟,裝模作樣看看錶說:“喲!我的表才五點!這破錶!”“那快去修一修!”吳小嬌說著,人已不見了。

徐有福懊喪地在臉上抽了一下。

一週時間,他都被這事攪著、困擾著,早把白玉忘爪哇國去了。直到星期五下午才將約請吳小嬌的話說出口,沒想到卻和白玉“約會”的時間撞了車。白玉來電話時,他才想起還有這檔子事,急忙跑到辦公室外邊和白玉通話。他給白玉撒謊說,這天是老婆生日,全家人要到飯店吃一頓飯。為了讓白玉相信,他又說,岳父岳母也來,他根本無法脫身。當白玉問他為啥上週約會不說時,他說:她(指老婆)的生日我怎能記住?我可只記著你的生日。徐有福說了一個日子,又對白玉獻殷勤說:瞧你的生日我記得多準,每天在我心上擱著呢!接著他又向白玉解釋,昨天晚上老婆才告訴他今天的安排,上午局裡開了一上午會,“這會兒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倒先來了。”“其實我也十分想見你,這會兒恨不得插翅飛過去。”聽徐有福說得這麼動聽,白玉在電話那頭高興地笑了,倆人將約會時間順延了一天。接完電話,徐有福還站在辦公室外邊的走廊上愣了一會兒神:怎麼和白玉通電話甜膩膩的,有種“吃了人家嘴軟,拿了人家手短”的感覺。

沒想到剛走進辦公室,又接到田小蘭電話。這表子很長時間不與徐有福聯絡了,偏偏今天湊了過來。田小蘭告訴徐有福,又有“貨”,讓他來驗貨,彷彿他倆是賣白粉的。徐有福有點生硬地回絕田小蘭:“最近沒時間,工作忙得很!”說畢便啪地掛了手機:“又不是湊一桌打麻將呢,這個那個都來了。”他在心裡這樣嘀咕。

那天徐有福與吳小嬌約的時間是下午六點。不到四點,他便匆匆離開辦公室。出門前瞧了吳小嬌一眼,吳小嬌會意地衝他輕輕點點頭。他滿懷喜悅和幸福跑到大街上,跑了七八家飯店,才最後選定一個理想的地方:離家遠,環境幽靜,有兩三人單獨吃飯的小雅間,而且小雅間是全封閉的。到五點四十分,徐有福已坐在雅間裡。

六點整,吳小嬌的電話來了。問清地方,一會兒,那個走到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身姿便坐在了徐有福對面。心中的幸福層層摞起來,有點容納不下,徐有福只得長長舒了一口氣,可他又有點惋惜,因為他把一部分“幸福”也舒出去了。

上師專讀《圍城》的時候,徐有福最不滿意的就是唐曉芙的過早退場。最讓他心痛的就是第“三”部分的最後一句話,唐曉芙“跟她父親到香港轉重慶去了”。

一個那麼可愛的女孩子,就這樣被她父親牽著手離開了。徐有福以為後邊唐曉芙還會再出現,與方鴻漸在哪兒“重逢”。可直到將書讀完,再沒見到唐曉芙的影子。徐有福當時曾想給錢鍾書寫一封信,問錢老為啥要這樣安排,給讀者留下多少悵然。

以後再讀《圍城》,讀到唐曉芙跟她父親“轉重慶去了”時,就不想再讀下去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像暗夜裡的燈籠一樣,照亮了你的內心世界,她自己卻像一隻蝴蝶一般,一閃就不見了。徐有福的幸福在於,他的這盞“燈籠”,此刻卻就坐在面前。

徐有福不認為與白玉有了那種肉體關係,便沒資格再去靠近甚至追求吳小嬌。正像吃了蝦還可以吃蟹一樣,吃了魚也可以吃熊掌。若魚與熊掌不可得兼,當然是“舍魚而取熊掌也”。

何況現在是一個魚與熊掌可以“得兼”的年代。

徐有福認為,人生最大的快樂是“隱秘的快樂”。某種隱秘的快樂也許比可以公開展示的快樂更快樂。比如市長、白玉與他的“三角”關係。如果將這種關係展示出來,實在不好玩,還會令人尷尬。可處於“隱秘狀態”,卻十分好玩。如果市長正在主席臺上講話,徐有福坐在下面就會想:若按錢鍾書的說法,兩個人同在一所學校上學,叫“同學”;兩個人共有一個情人,應叫“同情”。我徐有福和市長劉澤天是“同情”呢!想到這兒,徐有福會微微笑起來,心裡充溢一種快樂。而快樂是一種多麼來之不易的情緒,因為這個世界帶給你更多的是煩惱。

如果有一天,徐有福能將吳小嬌摟著鑽進溫暖的被窩裡,他肯定不會像與白玉Zuo愛那樣。白玉是一本被很多人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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