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分明,十分強健,他的腿也充滿肌肉的力量感,就連他那男人獨有的地方也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樣,好象特別碩大。
看了一會兒,衛鞅臉紅得更是誇張,心跳也不受控制的亂跳著,他幾乎從脖子紅到耳根子的看著他。
高逸軒看到他的表情也充滿不受控制的不可置信,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衛鞅會出現在這裡。
於是兩人就這樣呆看著,誰也沒有發出聲音。
直到內室走出一個鬢髮凌亂的女人,她生得豔麗大方,貝齒輕啟的走到高逸軒的身邊道:「二少爺,發生什么事了嗎?」
聽到女人的聲音,衛鞅終於回過神,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更不曉得自己剛才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身體會熱得讓自己異常的難受;只是,他看到高逸軒赤裸著身體從內室走出來,又看到那個漂亮的女人也衣衫不整的跟著走出來。
他不曉得他們之間發生什么事,但他直覺的感到不舒服,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他不想再看到高逸軒跟這個女人。
他轉過身子,又害怕、又羞恥的推開房門,急衝衝的往樓下跑,他要跑離這個地方;他用力的跑著,也不認識路,就亂無頭緒的往前跑。一邊跑,一邊胡亂的掉下眼淚來,連他自己為什么要掉淚也搞不清楚,眼淚就是一直狂流。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身後有人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跑,他才停下來直喘著氣。
**************
「你怎么到這裡來?」高逸軒的衣服已經穿好,只是有些零亂,他汗流浹背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才找到他。
衛鞅用力甩著他的手,「放開,放開我!」
「你為什么到妓院去?」高逸軒再問一次。
衛鞅怒吼:「只有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嗎?」
「你想嫖妓嗎?」
聽不懂嫖妓,衛鞅仍是大力的甩著高逸軒的手,因為他的手碰過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他覺得那手好髒,他不要他用那手碰他。於是他更憤怒的哭叫著:「對,我是要去嫖妓,幹你什么事?」
高逸軒忽然整個臉冷鷙起來,「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討厭你,我恨你,你不要靠近我,你讓我想要吐,別用你的髒手碰我。」衛鞅奮力的掙扎著,同時哭吼,手甩不掉,他就用腳去踹他。
高逸軒像是震驚過大,連這種小小的抵抗都沒能躲過,讓衛鞅把他的白衣都踢髒了。
「你不可能討厭我的,你喜歡我的……」
「才沒有,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衛鞅一連說了數十聲的討厭你,越說越大聲,說到後來聲嘶力竭,仍不停的叫著。
高逸軒的眼神越來越冰冷,突然像是失去所有的理智般,用力的抓住他的手,狠狠的一扯。
那力氣很大,衛鞅根本就沒有抗拒的餘地,他被甩向牆壁,而高逸軒的身體隨即貼上來,將他整個人禁錮在他的身體及牆壁之間,讓他毫無掙脫的空間。
衛鞅不停的喘息、抗拒著。
高逸軒那極度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他的身上充斥著一股冷厲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彷彿只要稍微靠近他更會被那股寒意凍僵,而且有另一冰冷黑暗的氛圍籠罩,這股黑暗似乎完全要把人吞沒般。
衛鞅還在掙扎,只是被高逸軒緊揪住他的頭髮,他痛得流出眼淚,還被迫抬頭面對一臉陰鷙駭人的他。
下一刻,高逸軒的鼻息噴到他的臉上,他的唇被高逸軒突然的罩住,用力的摩擦著,那種感覺因為動作太過粗暴,根本就令人不舒服。
衛鞅在吃痛之下,更用力的拍打著高逸軒的背。
高逸軒將他的頭髮更用力往後扯,他痛得呼叫,就在他張嘴呼叫時,高逸軒的舌侵入他的唇裡,那舌頭及唾液有著冰冰涼涼的感覺,強力的侵擾著他的唇內。
而那力道並不溫柔,帶著強橫、挫折以及無以名狀的強烈渴望,彷彿欲燒燬兩人。
衛鞅再度的哭了出來,他討厭這樣,他說不定也跟那個女人做過這種事;一想起來他就更討厭,淚掉得更兇,他更是拼命的掙扎。
他使力的槌打著高逸軒,可是高逸軒不僅無動於衷,反而更強橫粗暴的掠奪他口中的一切。
衛鞅哭得抽噎,他用力的咬著高逸軒的嘴;高逸軒更使力的抓住他的頭髮,不讓他移動,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吻著。
「夠了,二哥,你嚇著他了!」
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說道,他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