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我也要求你為做這麼一點小小的犧牲,這是你親口答應的。」
香雅思心如刀割,他好像在此刻才看到林鬱虹臉上那林家特有的奸險、狡詐。
「這一切早在我回來前都安排好了,是不是?房間、誓言?我一直以為你跟其它林家的人不一樣,其實你跟他們都一樣,你在心裡同樣的瞧不起我,你把我當成免費的男妓,等要夠了,你就去娶別的姑娘了。」
林鬱虹臉色一沉,林家的人有多下流,身為林家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香雅思傷心下的形容,讓林鬱虹的表情霎時變得陰沉,他指著門外,冷冷的聲調讓人明白他正在勃然大怒。
「那你要我說什麼?雅思,我還沒看過有哪個男妓要像你花這麼多銀子,而你在床上也生澀的令人覺得無趣,我若是養了這種男妓,還會覺得是賠錢貨呢!你若覺得我對你還不夠好,你大可大搖大擺的走出林家,我沒有攔著你!」
香雅思淚如雨下,他的心在這一刻是真正的碎了,晚上聽訊息之後,他總還抱著林鬱虹會向他澄清的希望,但現在知道自己在林鬱虹的心裡是沒有地位的,因為他竟然要他走,還對他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他現在能走嗎?香雅思看了林鬱虹一眼,他縱然心碎了,還是深愛著林鬱虹。
他哭著道歉:「鬱哥哥,對不起,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我求求你不要成親,好不好?我會比以前更聽你的話,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忍受你跟別人在一起,要不然我一定會痛苦到死掉的。」
「雅思,你的愛能當飯吃嗎?」林鬱虹的聲音更陰沉了:「我每年送你的東西、你身上穿的好衣服、每天吃的好東西、可以睡在安適的房間內、手上的戒指,若沒有現在的富貴權勢,你以我我能給你嗎?雅思,這些東西你以為有愛就可以得到嗎?愛值不了一毛錢,這是你唯一能給我的東西,那其它的東西你能給我嗎?」
香雅思啞口無言,他無權無勢,在林家寄人籬下,他唯一能給林鬱虹的,只有他心裡的愛戀及信任,但是那不能給林鬱虹實質的幫助,林鬱虹說的沒有錯。
林鬱虹較為平靜,顯然他早已打算好了,「陳小姐是個大家閨秀,我想她不會對你太壞,你也沒有子嗣的問題會威脅到她的地位;再說,我要在林家站得穩,還是需要她的幫助,她爹經營水道,我管酒業,結合之後,一家能夠讓你過更富貴的生活。」
香雅思徵徵的看著林鬱虹,像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一樣的看著,他的淚水還在不停的流,從他眼裡看出去,林鬱虹的身影模糊不清。
他不要富貴!不要好的生活!他只要林鬱虹愛他一個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哪個對你有利,你自己清楚。」語畢,林鬱虹轉身離去,不再多說。
見他離去後,香雅思撲到了床上痛哭失聲,身上還有著下午林鬱虹啃咬他身體的痕跡,那時幸福的感覺現在就好像笑話一樣;林鬱虹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他,他根本就沒愛過他,否則不會這樣對待他。
但是,一想到要離開林鬱虹,永遠不要再見他,他辦不到,他真的辦不到;再說,他什麼時候會死,他也不知道,在有限的時間內,捨不得離開林鬱虹。
「我該怎麼做?神子,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該怎麼做?」
……
香雅思無法吃飯,只能整天以淚洗面。
林鬱虹沒有再來看過他,因為林鬱虹身為新郎倌,有很多事需要去辦。
從彼此坦承愛意開始,林鬱虹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冷漠過,林鬱虹可能全心全意忙著婚事,早已忘了他的存在。
在第二次發病的時候,香雅思痛暈了過去,沒有人知道他痛暈過去,思為這間房間沒有人踏進來過;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林鬱虹明日就要當新郎倌了。
神子曾告訴他,他只要發作三次,還沒有得到愛人的愛,就會死去;而第二次與第三次發作的時間通離得非常近,看來他離死期不遠了。
香雅思看著手上的黑戒,將戒指緊緊的貼在心口,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林鬱虹不愛他,但是他仍深愛著林鬱虹,只要能多一些時間相處,他就不能再失去。
忽然間,林鬱虹對他所做的事,他全都覺得可以原諒,他只要最後一刻,能完成自己那小小的心願就好。
香雅思擦乾眼淚,趕緊坐在鏡子前,梳著自己長黑的髮絲,儘量不要讓自己太難看,等弄好之後,他又在房間內翻箱倒櫃,找出勉強可以替用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