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未婚妻?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人?”
總管去翻最後的署名,是一個姓香的女子,就叫香靈,總管也很疑惑的道:“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我是問你我過世的養父有說這個未婚妻的事嗎?”
觀曲巖這麼問是有道理的,因觀曲巖的養父去世時,觀曲巖正因為忙著生意好幾日沒陪在他養父身邊,都是由總管服侍,所以這一件事可能觀曲巖不知道,但是他的總管也許聽過他的義父提過。
總管急著搖手澄清道:“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我聽老爺提起,會不向少爺報告的,這我真的沒聽過。”
“那這個人就是來拐騙的囉。”
總管露出一臉同意又狐疑的表情,“應該是吧,少爺有未婚妻,這…
…這……從來也沒有聽過啊,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能老爺過世的時候會一點也沒提到,這也於理不合。”
觀曲巖的手指在桌上輕敲,歛神色,看得出他正在凝思,隨後低聲的道:“有人會笨到與我為敵嗎?拿我來開這種玩笑?”
“少爺,你這話說得有道理,少爺您是何等身分,對方再怎麼膽大包天,也不敢騎到你頭上來啊,而你對老爺的敬重世人皆知,也說過除了老爺同意,否則你不想娶妻,對方敢這麼說,一定有一番道理的,莫非對方拿了老爺的親筆書信之類的?”
“我養父晚年時,因為長年的辛勞,手指抽筋,根本無法寫字,更何況我養父本就極少寫字,所以這事幾乎無人知道,對方若想用這方法來詐騙,那她就打錯算盤了。”
觀曲巖將手指握緊,玉樹臨風的俊逸面容帶了幾許寒意,他冷聲道:“這下面她要的東西全都可以不必理會,但是她要我幫她辦酒宴,那就照她的意思辦,她點的每一道菜全都給我準備好,把我這幾日的生意也全都推掉,我這幾天就等著她,看她玩什麼把戲。”
總管看他表情陰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叫香靈的女子實在是太笨了,若是想來詐騙,用什麼藉口都好,但是她竟用了觀曲巖最敬愛的養父的名義來詐騙,這若是沒得觀曲巖一陣教訓才奇怪。
總管再將這署名香靈的信看了看,這姑娘家取這麼美的名字,不知是長什麼樣的天香國色,若她真是觀曲巖的養父訂下的,那她就是貨真價實觀曲巖的未婚妻。
觀家人的相貌向來俊美逼人,就連女孩子家也是美豔得出名,想必若真是少爺的未婚妻,那少爺的養父定會幫他找個容貌美麗的好物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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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著這字總管又皺了一下眉頭,這字不是不好看,就是少了一點女孩子家的娟秀味,感覺太男孩子氣了,這姑娘家寫的字,怎少了溫柔婉約的感覺呢?
※※※不知是不是那一天,總管在跟觀曲巖談這一件事時聲音高大了一點,讓來打掃的奴僕給聽到了,總之,自從那一天起風聲傳滿了觀家,而且那奴僕肯定只聽到了前面,沒聽到後面,竟傳言觀曲巖的未婚妻要來與他成親了,而且這婚事還是過世的老爺給訂下的。
總管一開始聽到這個謠言,還怒斥道:“胡說些什麼,少爺的事是可以亂傳的嗎?”
他雖然怒罵,但就因為總管少生氣,所以他這麼一罵,底下的人就在猜測這是不是欲蓋彌彰,其實是真有這麼一回事,那謠言就更傳得甚囂塵上。
若當事人沒有任何回應,這流言就會自動消失,但當事人若是有反應,這流言反而會傳得更誇張。
總管這麼一罵,謠言傳成了這未娶進門的少奶奶還是老爺生前好友的女兒,是來這裡投靠觀曲巖的,她一來投靠,觀曲巖就要立刻與她成親。
而且這未過門的少奶奶,姓香,單名就一個靈字,女孩子家香氣四溢又靈黠無比,光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香靈姑娘有多美麗,容貌足以顛倒眾生,而且定是生性聰明。
觀曲巖有三個美麗的姬妾,妖嬌美麗,動人心魄,雖然都是由妓院帶進來的,並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但是她們的美麗在這中部地方可是赫赫有名,這麼一傳,這三個姬妾不由得有了防備。
她們原本就是以色事人,若是連正妻都比她們美麗,這觀曲巖的寵愛若是落到了正妻身上,自己在觀家的奢侈生活恐怕會有變化。
再說雖然觀曲巖與她們同寢,但是她們可是一點也捉不到觀曲巖的心,任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把在妓院那一套裝侍男人的方法全都搬了出來,觀曲巖依然是冷冷冰冰,對她們從來也沒笑過,但是也沒虧待她們就是,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