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騰夜,你這個死東西,絕不饒你。」
水桃花手一揮,浪騰夜以為他是灑毒,急忙閃身後退。沒料到對方並不是想灑毒,而是抓了他的臉一把,浪騰夜急忙躲過。
趁他這么一閃,水桃花瞄了瞄底下,發現侍衛越聚越多,他急忙往後就跳。若是被捉到,曝露了他的身分,豈不糟糕?
可浪騰夜豈會那么容易讓他跑走,他也立刻追上,屋頂雖大,但是他們一個急跑,一個急追,很快就到了邊緣。
浪騰夜低沉道:「你跑不了的,快束手就擒至少還可免你死罪。」
水桃花聽得超級不爽,他那低沉的嗓音也是他痛恨浪騰夜的原因之一。不像他,柔柔軟軟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個女的一樣。
他不禁氣沖沖的回道:「浪騰夜,你還是別追了,反正你捉不到我,至少不會讓你兩條腿做白工。」
不理會他的玩笑話,浪騰夜一個掌風掃過去。
水桃花哼了一聲:「白痴就是白痴,你知道我一個晚上都待在屋頂上幹什么嗎?呆子,就在等你中計啦!你沒發現自己站的地方很斜嗎?我還好心的抹了油喔,讓你站也站不住,跌到地上變成摔死狗。」
浪騰夜一驚,發覺自己站的地方果然有油,一時間無力可借,只能滑了下去。他冷道:「你……」
「我什么,踹死你這個可恨的白痴,我要踢你的臉,讓女人看不上你。」
趁著浪騰夜滑下去不能使力打他的時候,水桃花朝他的頭部用力的踹了一腳,讓他更快的滑下屋頂。
水桃花跟著拍手叫好,讓浪騰夜氣得很想口出怒言。
水桃花卻笑得猶如花枝亂顫,還唱著自己編的歌:「摔死狗,摔死狗,摔死一隻大笨狗;狗兒笨,狗兒傻,狗兒是隻瘸腳狗。」
他不但邊逃邊唱,還越唱越大聲,幾乎整個皇宮都聽得到。
浪騰夜就這樣滑下了屋頂,一個使力不當,真的就折了骨頭,一隻腳立刻疼痛不堪,只能一瘸一瘸的在底下怒視,看著水桃花揚長而去。
被人扶著到御書房,浪騰夜馬上一腳跪下,忍住另一腳的痛楚向皇上請罪。此刻他依然一臉沉靜,全然未因這一夜的任務失敗而氣急敗壞,在在顯示出他是個有堅強意志的男人。
「請皇上降罪,微臣辦事不力,今夜又讓那個黑衣怪盜給逃了。」
皇帝蹙眉,「他今夜偷了什么東西嗎?」
「稟皇上,什么也沒有。」
聞言,皇帝嘆了口氣,「騰夜,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每夜都來,卻都沒有偷東西,這實在於理不合。雖然他公然說要偷玉璽,但是至今都還未下手,不是嗎?」
「微臣認為他可能是對宮中的位置還不熟識,所以仍在等待下手的時機。」
「朕倒覺得他是為你而來的。」
浪騰夜明白皇帝的意思,這也是他的疑問。「皇上的意思是……」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都認為他私闖皇宮是為了偷東西,但是至今他還未偷過東西;就算被侍衛給發現了,他也不逃,一直等到你出現才與你對打,你不覺得他的目標是你嗎?」
「是的,這個黑衣怪盜的確行事怪異,毫無章法,而且每次都是衝著微臣來的。他第一次見到微臣,就能夠準確無誤的說出微臣的名字,微臣懷疑此人必定是與我同朝為官的人,而且對於微臣能得到皇上的重用既嫉妒又羨慕。」
「嗯,沒錯,可是要怎么捉這個黑衣大盜呢?」
「微臣是有個方法,還請皇上恩准。」
「說吧。」
浪騰夜簡短而有力地道:「我想請皇上下令處罰我,就說我失職,不准我再到宮中當差,那人一定喜難自勝,到時定會有所行動。」
皇帝點頭微笑,「我覺得這樣還不夠。這樣吧,以你的年紀也應該成親了,我就把所有已到適婚年齡的公主、郡主全召來,為你辦一個宴會,讓你挑選妻子,面對這天大的恩寵,朕料想那個人一定會氣到無法忍耐,說不定會更快露出馬腳。」
「皇上,這個方法雖好,但是要公主、郡主的貴重之軀來與微臣相見,恐怕不合禮數,請皇上深思……」
皇帝立刻哈哈大笑,「騰夜,是朕要賜婚於你的。況且你爹早已在我耳邊嘮叨甚久,要你早日娶妻,如果朝中大官的千金你都不喜歡,那么假使公主、郡主中有你喜歡的,你就選一個成親吧!若是你再不滿意,我也不強逼你,這樣可好?」
一般人很難得到這樣的恩寵,而這也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