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一伸,摸的就是馮玉劍的下腹丹田處,而且他還越摸越下面,擺明就是想模馮玉劍的隱密處。馮玉劍正在疾走,肩上又被少年一手摟住,又揹著少年,怎麼可能去扯少年的手讓他別亂摸自己;而且少年的舉動這麼怪異,他被嚇得一愣,反應更是沒那麼快。
“你腳步變慢了喲,馮呆子。”
“掌門……師叔……”馮玉劍慌亂之下,說話都口吃了。
“什麼叫臨危不亂你不懂啊,我只不過亂摸你一下,你就腳步變慢,你這呆子,你的定力真差。”
原來是在測試自己的定力,馮玉劍臉上的慌亂稍稍平穩下來,還道歉道:“掌門師叔,都是我不好,是我定力不夠。”
這呆子好像挺喜歡道歉的,少年忍住笑意,問的話更是露骨:“馮呆子,你這麼痴呆,還想娶妻,你知道洞房花燭夜要幹什麼嗎?”
馮玉劍一愣,總覺得掌門師叔的話像在調戲,但是他斷無可能調戲是男人的自己啊!
他眨了眨眼睛,心忖掌門師叔可能在測試自己的定力,所以才故意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他老實回答:“我知道,掌門師叔,就是男女交合。”
少年靠在馮玉劍的耳邊,吐著熱烘烘的氣息低聲道:“你有沒有經驗啊?馮呆子。懂什麼叫男女交合嗎?”
馮玉劍覺得耳邊一陣發癢發熱,連帶的心裡也泛著一股異常的熱流,癢癢的、酥酥的,又暖烘烘的。他想去搔耳朵,又怕對掌門師叔無禮,只好硬忍住;但是對方問的話太涉及隱私,他臉上一陣紅,總覺得這個問題比剛才還怪。
他不回答,少年還打他的頭,裝出掌門的派頭說:“我問你,你怎麼不答,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他怎麼敢不把掌門師叔放在眼裡,只好硬著頭皮回答:“沒有,掌門師叔,我向來潛心練功,對這一方面看得較淡。”
“多淡?你騙我,把我當成跟你一樣有個白痴腦子的呆子嗎?叫你好好回答問題,你敢推三阻四的,給我說清楚。”
見他這麼兇,馮玉劍急著回答:“沒有,師叔,其實我……沒有經驗。”
一回答出來,他就滿臉通紅,只因為到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沒有經驗的恐怕很少;但是他拙於言詞,也不擅於跟姑娘交際,再說他真的覺得練功比與姑娘家說話還有趣,所以自然沒有經驗。
“馮呆子,這樣說,你還挺清純的嘛。”
少年低聲的笑了起來,沉沉的笑,笑得馮玉劍臉紅得幾乎抬不起頭來;而且他的評語好像適合用來形容姑娘家,並不那麼適合用來形容男人,但是馮玉劍的心思單純,並沒有想到這一方面。
況且馮玉劍被這麼一調笑,連耳朵都紅了起來,害羞之際怎可能去想少年的形容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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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劍將少年背在背上,所以並沒有看到少年從剛才聽到他回答就眼神發亮,不過少年說話時依然保持氣定神閒,讓人完全聽不出話裡無比的惡意。
“掌門師叔我是個好人,而且是大大的好人,為了你未來的幸福人生著想,我決定從頭到尾把你教懂,不只是武功這方面而已,就連洞房的事,我也一併教了,才不會讓你以後被人笑到死,有辱我派掌門人的顏面。”
“洞房……的事?”
馮玉劍不只結巴,還因為太過驚訝而嗆咳了起來。
少年笑說:“你沒有經驗,怎麼娶妻啊,你娶了老婆,萬一她不滿意你的表現,一狀告到我這裡,或是宣傳得街頭巷尾都知曉你的醜事,那我這一派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這應該不太可能發生,但是少年的口才比馮玉劍好上幾百倍,馮玉劍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嘴,才能避免這麼尷尬。
少年還拍了拍他的肩,保證道:“馮呆子,你放心吧,我的經驗高超,想上我床的姑娘京城裡繞一圈還排不完,我絕對有本事可以從頭到腳的教你。”
馮玉劍真的覺得很怪,但是他向來敬重師長,本性又單純,而且掌門師叔好像是真的要幫他,謝絕別人的好意似乎也不太好。
而且掌門師叔好像是真的為他著想,縱然掌門師叔說話太過誇大,畢竟他年紀這麼輕,經驗怎麼可能會多,但是他還是忍著羞恥,道謝道:“多謝掌門師叔。”
“別客氣、別客氣,哈哈,不用客氣,我會盡我一切的能力來幫你的。”少年眉飛色舞的笑了起來,那笑容還真的只能以無比奸詐來形容。
※※※“你說什麼?簡直是豈有此理,想要讓我成為全京城的笑柄嗎?馮玉劍呢?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