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表情卻一直是僵硬的,總管在一邊服侍,看他今年心情特別的不開懷,他低聲問道:「少爺,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你不合意的?」
「這花是誰種的?」
總管一愣,少爺這是明知故問,少爺那些日子在花園裡閒繞,應該有看到是香靈種的啊,他老實回答:「是香靈種的。」
「這花種得很香,去把他叫來,我要賞他酒。」
總管又愣了一下,這好怪啊,這小宴是少爺自己私自開的,都是一些姬妾跟少爺喝酒,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僕役來啊,更何況賞錢不是比賞酒更實際嗎?但是觀曲巖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總管只好去叫香靈來後花園。
香靈沒多久就來了,他直直的站著,臉上帶著笑意,觀曲巖拍著身邊的位置,「坐下來,你種的花很香,我很高興,賞你喝一杯我的壽酒。」
香靈聽令的坐下了,觀曲巖要侍妾倒了酒,他拿給了香靈,香靈也不推拒的一飲而盡,他喝完了,把杯子放下輕聲道:「謝謝少爺賞酒,那我下去了。」
他一站起來,觀曲巖就厲喝:「給我坐下,今日是我的生日,你絕不能給我敗興,念首詩給我聽。」
香靈莫可奈何的笑了,他低聲吟了首詩:「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這首詩是王昌齡所作,最後一句「一片冰心在玉壺」說的就是不論環境如何改變,他的心情跟志向永遠也不會有所更改。觀曲巖的怒火幾乎從眼裡冒出來,「你這詩是什麼意思?是說你的想法還是沒變嗎?
」
香靈只是為觀曲巖倒酒,他拿起酒杯為觀曲巖祝壽,「別生氣,這杯我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今天是你的壽辰,你不該生氣的,我敬你。」
觀曲巖恨怒的看他一眼,他的心情被香靈三言兩語就撫平了,但是他更氣的是自己為什麼會被香靈這種平平淡淡的話給平撫。
被觀曲巖這麼狠看的人,沒燒成灰,也會結成冰,但是香靈依然一臉的燦爛笑容,觀曲巖不喝他倒的酒,反而拿了香靈的酒杯來灌進自己的嘴裡,他喝完後,自己倒酒,把酒杯往香靈的嘴邊推,命令道:「換你喝。」
那酒上還有觀曲巖的口液,香靈飲盡了酒,笑道:「好甜的酒啊。」
那酒是真的不錯,但是光看著香靈這樣動人的笑容,就讓觀曲巖一把慾火往身下燒,觀曲巖吩咐總管道:「再加一人的碗筷過來,讓香靈吃點小菜,我要他陪我。」
總管縱然覺得奇怪,還是去辦了,姬妾雖然覺得香靈跟觀曲巖之間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又感覺不出怪在哪裡,但見香靈還是平常一般的笑容,只有觀曲巖像要吃了他似的一直看他。
只不過香靈長相如此平凡,若說觀曲巖迷戀上他,那是不可能的,而以觀曲巖的冰冷個性,更不可能迷戀上什麼人,料想可能香靈做了什麼讓觀曲岩心裡不高興,觀曲巖才這樣的瞪他。
碗筷擺了上來,姬妾個個還是與觀曲巖聊天,有時還會做些媚態來勾引觀曲巖,觀曲巖一一接受,香靈卻只是微微一笑神態自若,而觀曲巖在席間唯一做的事就是倒酒給香靈,香靈整整喝了快一瓶,但是他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喝下。
到了休息時分,三位姬妾個個屏息以待觀曲巖的召喚,膽子大一點的姬妾已經半靠向觀曲巖的胸前裝醉道:「我的頭好暈啊。」
一個裝醉,另二個豈肯認輸,立刻也醉成一團的倒向觀曲巖的胸前,香靈站了起來,「少爺,我退下了,你好好休息。」
觀曲巖正對香靈的反應氣憤難當時,香靈卻腳步微蹌,差點撞到總管,總管急忙一手扶住他,「怎麼了?香靈。」
香靈笑道:「沒事,坐久了,一走路頭就有點暈,我回房去睡了。」
他又慢步往前走,雙腳卻難以支撐,他一個踉蹌跌在草地上,觀曲巖立刻站了起來,衝到了香靈的面前,怒吼道:「你喝醉就喝醉,裝什麼平常的樣子?」
香靈笑道:「今日是你的生日,總不好讓你敗興,晚上沒人陪你睡覺。」
觀曲巖捉住了他的衣袖,又氣又惱火的低吼道:「你在,我還看得上她們嗎?我只要你陪我。」
香靈笑出了聲音,他的笑聲輕盈,像花兒在笑一樣,觀曲巖一手就抱起了他,又寵愛又心疼,可香靈沒反應,代表香靈根本不想再碰他。
他雖氣,卻更擔心香靈的身體,「我抱你回去,讓你一個人睡覺,不會對你做什麼,不過你別再說話惹怒我了。」
香靈終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