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意思,如果你真的認為你我之間是在談一場真正的戀愛,那我無話可說。”
她受傷的神色讓任何工作難題都在手裡迎刃而解的關旗陸,在此刻忽然覺得有些無能為力,而她蒼白臉容下透出的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決絕之意,又不自覺令他內心深處湧出一絲微慌微痛,混雜在一起使得他心煩神亂。
“今天不管是鍾如想還是別人,對我來說都只是正常的社交來往,你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到目前為止他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她還要他怎麼樣呢?
原來是她小題大做,安之再忍不住嗤聲冷笑,傷人的說話衝口而出,“既然你這麼委屈那就去多找幾個好了,我看那個鍾如想就不錯,反正她也喜歡你而且又有家世,說不定做了金龜婿可以少奮鬥二十年,你何不好好考慮考慮?”
情緒被逼到了撕裂邊緣,關旗陸眸光森冷,口氣冰寒無比。
“是,她喜歡我。你呢,來,葉安之,告訴我,你要不要和她爭一爭?”
安之即時轉身,手臂卻被關旗陸一把鉗住,她猛然將他摔開,然而下一瞬再度被他強硬地扯定在原地,擺脫不得的她放棄了掙扎,回頭時臉上已掛著兩行清淚,勉強牽出的笑容慘淡無比。
“你確定你沒想過分手?可是此時此刻,我卻感覺不到你有任何繼續下去的誠意,抑或其實你心裡早就在等這一天的到來?”
他開不了口和她說分手,所以一直靜等她發現,然後他才好順水推舟。
她悽愴絕望的淚眸讓關旗陸有一瞬間的定格,在他反應過來直覺想將她摟入懷抱時,卻已被安之先一步掙開,她飛快走入了電梯。
被撇下的關旗陸一動不動靜立良久,之後轉身朝車子走去,以嚇人的疾速駛離原地。
第七章 為誰做嫁衣裳
司淙回國後的第二天就召見了關旗陸和司寇。
“我這次去美國的考察很順利,已經和股交所接觸,打算收購波士頓的那家公司。”
司寇說,“在自主研發這塊路由器是飛程的主打產品,一直處於行業領先地位,我們在國內、東南亞和西亞地區的同型別產品銷售上佔有很大的市場份額——買下美國的路由器公司是為了把產品推向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