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眼睛直直地看著我,似乎在說,交給你了。
然後他倒下了。
好的,都交給我吧。
雙目茫然,解開基因鎖第一階。
從納戒中拿出高威力手槍,展開雙翼飛在空中,以絕對的優勢向惡魔小隊發起攻擊。
既然你能抵擋我的魔法,那麼我們就用高科技來解決問題吧。
湯姆一直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其餘三個惡魔小隊的隊員都拿著槍射我,雖然有雙翼,以及瞬間移動,但我身上的傷依然在不斷增加。
詹嵐淚流滿面,用精神力開始攻擊惡魔小隊的金髮女子。
兩人都面帶痛苦的僵持著。
我悄悄從納戒中摸出一把匕首,就是殺了印洲隊的鋼針男的那把。
幾個瞬移,位置都不理想,不能被楚軒覺察出我的目的,繼續射擊。
楚軒是惡魔小隊的重量級人物,肯定還有我所不知道的防禦道具,偷襲他的成功率不大。雖然很遺憾,但是我只有先殺了那個白人。
瞬間移動,我出現在了惡魔小隊的背後,在解開基因鎖的狀態下,我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毫不猶豫地衝向那個體形巨大的白人男。
他還沒有轉身,背心已經濺出鮮血。
他慢慢倒下,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楚軒的眼神忽然變得說不出的可怕。
“對方隊員被殺掉一人,中洲團隊積正兩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正四千點,恐怖片結束時,負獎勵點數者將直接被抹殺……”
我勾了勾嘴角。
楚軒推了推眼睛,下一秒,一個一米長的武器出現在他手上。
“如果是你,也不算浪費了。”
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危險。
我迅速向後退,結印,光獵。
巨大的熱氣,滾燙的空氣,恐怖的能量向我襲來。
範圍太大,無處可躲。
能量太大,無法防禦。
以我現在的位置,以我現在的神契力維持的光獵——死亡率50%,傷殘率100%。
如果使用瞬間移動,假如神不再眷顧我,那我完全有可能移動到那個能量的最中心。
賭一次吧。
結印,瞬移。
來到能量攻擊的邊緣,在碰觸到能量的瞬間,我掙扎著側身。
右手臂被融化,整個右肩完全消失,傷口在停頓了幾秒後,像爆炸的水管,噴湧出無盡的鮮血。
楚軒露出一個不太滿意的微笑,說:“……失去手的魔法師?也不算太壞。”
尖銳的疼痛刺激著我,有沒有手又怎麼樣?能不能使用魔法又怎麼樣?
我清楚,在這樣的傷勢下,我連殘喘一分鐘都做不到。
程嘯,我已經盡力了。
鄭吒,很捨不得你啊。
我慢慢倒下,這是我第三次死亡了吧。
可我還是很不習慣啊。
以前有一個人對我說過,人在死的那一瞬間,可以看到自己的這一生,然後最在意最無法割捨的那一樣東西,會停留在眼睛裡。
說這句話的人我還記得,他是我前世的最後一個戀人。
我看到了每一場恐怖片,我看到了我和鄭吒一起訓練的每一個日子,我看到了每一個夥伴。
最後,鄭吒的臉出現在我眼睛裡。
他的臉痛苦的扭曲著,一道疤痕爬在這張俊美的臉上。
我自嘲地笑,原來,我最在意的是你?
原來,我真的要死了。
第一次死亡,我是微笑著的。
因為我早就知道,那群老傢伙一直都在策劃這件事。我提出的同性結婚的決議就要被透過了,這是他們無法容忍的。
無法容忍我這樣一個小輩踩在他們的身上。
於是殺手找上了我,他們以為他們贏了。卻不知道,我留下的檔案,才是最後的殺手鐧。
這個國家已經腐朽了,我用自己的生命,引燃炸彈,讓這些腐朽消失,新的國家就會出現。
即使我死了,一切也都在我的算計中。
新的人民,新的體系,新的國家。
沒有誰能脫離掌控。
所以我微笑著死去。
第二次死亡,我也是微笑著的。
因為夥伴在我的身後,我為他們擋下了敵人的攻擊。
這樣,夥伴們能有更多的時間逃跑,能有更大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