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鉅兼帶著怒氣冷笑著,說:“哼,算一個總數,行,那還有已經訂好的酒席和婚慶呢?交了的訂金好像是不能退的吧。”
“這部分損失我來負擔。”徐靳謹簡短地表明態度。
“呵呵,行,你來負擔。”婁鉅兼冷笑著瞪了徐靳謹一眼。
芩泉絳這時插話了:“你現在當場就算吧,省得夜長夢多睡不好,多少錢,姐現在就先替他們全都墊給你,肯定不會虧了你。誰讓姐是個急性子,又不缺錢。”
“我還沒問,你又是什麼人?”婁鉅兼看著芩泉絳問,他的確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但是芩泉絳卻以八卦的精神早就問明白了這件事情所有的細節。也正因為如此她今天才這樣積極的來湊熱鬧。
芩泉絳靠在沙發靠背上,呵呵一笑,說:“小夥子,說話別這麼衝啊,長得又不怎麼樣,還沒我的助理帥,就不要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了,姐是什麼人與你無關,你只需要知道姐非常非常有錢就行了,你看,我這條項鍊是……還有這個包包是限量版的呢……”芩泉絳只要一開口,不論和誰說話,三句話之內必定會有炫耀之語。
欣小甜這幾天已經差不多習慣了,但每次一聽到她炫耀,還是忍不住想要默默地擦汗。
婁鉅兼聽到一半冷笑了一聲,打斷了芩泉絳的話:“這都是女人的玩意,這些東西我也不是買不起,庸俗,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
“庸俗?你敢說姐庸俗?呵呵,我有的東西多了,我身上的這些,只不過是錢太多所溢位來的表象而已,你根本不瞭解我,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妄加論斷?”芩泉絳臉色沉了下來,偏轉過頭,對身後的助理說:“素白,給我查一下他的底細,如果可以的話,三個月之內徹底搞倒他,我要讓他全身上下只剩一個鋼鏰,捲鋪蓋睡大街。”
“好的芩姐。”任素白答應了一聲,就從隨身的包里拉出來一個平板,開始查詢資訊,聯絡相關辦事的人。
婁鉅兼一愣,笑起來:“你?憑你?牛皮也吹的太大了吧,三個月之內想搞倒我,不知道你是有什麼樣的手段?我合法經營,又有穩定的客戶,你怎麼搞我?”
芩泉絳這一出簡直就是花樣炫耀,還成功地把仇恨全都拉到了自己身上。周圍幾個人都互相看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這件事情似乎更有意思了。
“到時候就知道嘍,眼下的事情,是你趕緊把琪琪這邊的賬算出來,姐立即轉給你,姐性子急,不耐煩等的。”芩泉絳用懶懶地語調說著。
襄琪琪的父母幾乎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芩泉絳,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思議,說話做派都很出格,於是他們在心中認定了,嗯,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但他們也只是在心裡想一想,沒敢說出口。
“行,那我就算一算這筆賬。”婁鉅兼恨恨地說著,開啟手機上的計算器,算了不到兩分鐘,報出一個數字:“一共8萬2千元,零頭我也不要了,不差那點錢!”
芩泉絳一聽就算了起來,說:“喲,還以為多少呢,原來才這一點點,都沒有必要轉賬的……俊冰,給他數八萬五的現金,他不計較零頭我也不計較,這事情在他這裡就兩清了,回頭再算賬就是我們內部的事情了。”
崔俊冰答應了一聲,從隨身的包裡就拿出十萬元錢,抽回去一萬五,剩下的就全都交到了婁鉅兼手裡,果然是立清立結,極其效率。
這時,襄琪琪的媽媽弱弱地問了芩泉絳一句:“你們這是已經提前商量好的?連錢都備好了?”
芩泉絳又是懶懶地回答:“那有呀,我這也是臨時起意,什麼事情都計劃來計劃去的多沒意思,至於錢嘛,每天身上不帶個幾十萬現金根本不好意思出門的好麼?這種感覺你不懂的。”
襄琪琪的媽媽沒有再說話,估計也是默默地汗著。
婁鉅兼接過這一大沓錢,覺得再呆下去也沒有意義,於是就要轉身走人,轉身之前,他看著徐靳謹說:“人我沒睡過,整隻還給你了,看她胖成現在這樣子,呵呵,你的口味還真是重。”
徐靳謹全然無所謂地一笑,說:“我愛的是她,不是她的體重,無論她怎樣,我對她的心都是不會變的,不過謝謝了,看在這一點的份上,我替你向芩姐求情,讓她不要把你搞得太慘。”
婁鉅兼不屑地說:“呵呵,不需要。讓她來,看她有什麼本事,只是會吹牛說大話吧。”
芩泉絳聽了笑起來:“哈哈,小夥子嘴還挺硬的,那姐就讓你體驗一下好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