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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墨點頭,說:“嗯,對,我和孫嘉石的名字裡都有個嘉字,所以當時在給公司起名為‘自嘉菜田’的時候,也沒有打架,一拍即合,哈哈。”
“嗯,聽起來就像是兩兄弟。”柯憶婉附和著。
“我倆是初中同學,自從認識他以後,我的悲慘人生就開始了啊,你們知道嗎,他就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學習特好,大人還省心,所以我父母每次教訓起我來,就說:‘你看你同學陳嘉墨,人家學習多認真,每次都考第一名,你呢,整天就知道吃、玩,還能有些出息不?’”孫嘉石不等她們問起,就主動講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陳嘉墨聽了只是笑,說:“沒辦法,小的時候,身邊的任何人和我在一起,都會被比成渣渣的,這不能怪你。”
“你就得瑟。”孫嘉石伸出拳頭砸了對方一拳,又對著欣小甜說:“我也是委屈啊,小的時候我就對我爸媽說,你看看他的名字,再看看我的名字,陳嘉墨,加墨加墨,越加肚子裡墨水越多;我呢,加食加食,越加越胖。所以到最後,他就淨長了智商,我就只長了體重,這能怪誰?你們說,這能怪誰?所以,以後給孩子起名字的時候,一定要起得講究一些,不能再和各種吃的扯上關係,要不然長大了肯定是個吃貨。”
孫嘉石這幾句話,逗得欣小甜和柯憶婉都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陳嘉墨看著欣小甜,說:“我這次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特想見見你,哈哈,你不知道啊,這貨最近一兩個月每次和我聊天,都要提到你,各種誇你,說你這好那好,全都好,說你是他見過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