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用身體來愛他確實有些不妥,但我不後悔。”
司馬翎又驚又氣,一時說不出話來,不單是因為翡翠看似認罪卻更像是宣言的言論,其中還有別的原因。
“你……你竟敢叫他小南?誰允許你跟我一樣叫他小南了!?”
“是我讓她這麼叫我的,”南克站在兩個女孩旁邊說道,語氣中頗有愧意,“我沒得到翡翠的同意就佔有了她,還讓她叫我‘克總’的話太沒良心了。”
這是南克首次承認自己不再是處男,儘管司馬翎之前已經猜到,但仍然遭到了很深重的打擊感,面色煞白。
夏熾在牆角安放好編織袋以後,從房間裡拿了包薯片出來,背靠著房門準備看戲。
南克、司馬翎、翡翠一男兩女站成正三角形,千雪站在他們不遠處並不是很顯眼,活像是女方帶來的要奶粉錢的孩子。
“明明……明明是她勾引你,你還要把罪責攬在自己身上?”司馬翎喘過一口氣來之後,對著南克怒目而視,“你要對她負責到什麼程度?難道還要跟他結婚嗎!?”
千雪聽到這裡,慢條斯理地插嘴道:“魔神不是人類也沒有合法身份,民政局不會給他們髮結婚證的。”
“沒錯,”夏熾嚼著薯片也說,“能力者世界則視我們魔神為洪水猛獸,同樣也反對人類和魔神在一塊。”
“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要跟法皇結婚,”翡翠帶著淡淡的憂傷說道,“我只是一個弱小的戒靈,小南能允許我侍奉他我已經很滿足了……”
翡翠自承弱小有謙虛的成分在內,不過在場的四個戒靈當中,她的毒蛇魔力確實沒有其他人的魔力霸道。
“侍奉”這個詞又一次觸到了司馬翎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