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資金炒。
不過任禾並沒有一擲千金把它們屯下來,說實話真要屯房那也是去京都那樣的一線城市,價效比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而且他現在做遊戲正缺錢,早點把刀塔做出來比啥都強,到時候想買豪宅也買的起啊。
如果說他現在真的一點都不差錢,那就先買個兩三層,但實際情況是他還要留錢做遊戲。
不是任禾不清楚房價漲的多恐怖,實在是到了某個層次就能明白,還有比房子來錢更恐怖的東西。
這個恐怖指的不是體量,畢竟國內最富的基本都是那些地產商們,這個恐怖指的是成長的速度!
它們或許未必能在財富榜登頂,但增長速度絕對夠快。
而且說實話,真的上了財富榜也未必是好事,那種東西俗稱殺豬榜,前世裡瞅瞅某某財富榜單前100名,十年後竟然存活率還不過半……
辛勞大半生最後吃牢飯,這是何苦?
任禾最終只買了一個210平的辦公室,總體來說這暫時肯定夠用了。
整個裝修過的二手寫字間買下來也才四十多萬出頭,對方是一家即將倒閉的公司,任禾也算是撿了個漏。
楊夕倒是覺得挺新奇,大家都還在認認真真唸書的時候,自己身邊的這個人都已經開始買寫字樓裡的辦公室了……
任禾只大概跟她說了一下是準備做個遊戲,楊夕這就很驚奇了,做遊戲?什麼遊戲值得任禾這麼興師動眾的。
而且就楊夕已知的情況,對方現在是又寫歌、又寫小說、又玩極限運動,今天又說要做遊戲。
楊夕現在一點都不好奇任禾還會什麼,她想知道還有什麼是任禾不會的。
從寫字樓裡出來的時候,廣場上正好有個女孩支開畫板,大概是畫素描收費的吧,以這種方式勤工儉學的學生還是挺多的。
女孩應該是個大學生,長相很普通,穿著也很樸素。
楊夕問任禾道:“咱們讓她畫一張吧,咱倆一起,只當合影了。”
“好啊,”任禾樂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