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任禾嘴裡唱出來,雖然大多數不著邊際像是小女孩在自己的小屋裡看著窗外無限暢想,然而在最後一句卻透露出小女孩那種戀愛中的苦惱。
所謂青春年少時的戀愛大抵如此,患得患失卻又思念著、快樂著。
楊夕聽著任禾唱完了整首《奇妙能力歌》,她不知道該什麼了,為什麼這個任禾總是能拿出來讓她驚豔的歌曲?創作容易嗎?不容易。
如果創作容易的話她學了這麼多年自己為什麼還沒法作出一首讓自己滿意的歌呢,這個任禾的神奇之處讓她簡直無法用詞彙感嘆。
對方就這麼把這些出色的歌曲送給自己了?楊夕有點不想要。
她認真的說道:“任禾,你真的很神奇,但是我不能再要這些歌了,你知道自己的這些歌如果是賣給明星能賣多少錢嗎?”
任禾樂呵呵的說道:“可我不差錢啊。”
這下子把楊夕給震住了……不差錢……
“你這拿出去一首歌可能都要幾萬、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都有可能,”楊夕以為任禾是不知道這些歌的價格。
“那都是小錢,”任禾樂呵呵的說道。
楊夕這次是真無奈了,什麼時候幾萬塊錢都成小錢了?
“你也不用糾結,等你以後賺錢再還我吧,當歌手不是挺賺錢的嗎,廣告代言商業活動什麼的都是上千萬上百萬的,我這是長遠投資,”任禾想出了這麼個辦法,至於以後怎樣,到時候再說唄。
“我可能不會參加那些商業活動,只想唱歌,”楊夕解釋道。
“那也不少掙錢,行了,想要當明星就要有當明星的覺悟嘛,而且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真的不差錢,”任禾笑著說道。
楊夕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行,再推辭就矯情了,如果以後我成了明星,咱們每首歌按最高價算。”
任禾小聲嘀咕道:“到了那時候,我的錢還不是你的錢……”
“你說什麼?!”楊夕臉唰的就紅了,任禾聲音雖然小但她還是聽清楚了,她遇見過直言不諱的表白,但是還沒見過這麼篤定不要臉的……每次給詞譜的時候都像是遞情書一樣,臭不要臉。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你爸怎麼還沒上來喊咱們吃飯?”任禾好奇道。
“他今天外面有重要的應酬,”楊夕解釋道:“我可以請你吃飯。”
“好啊,還去你家門口的湘菜小館子,”任禾答應道,說著就幫楊夕提著吉他往樓下走去,他心裡在想一個問題,楊恩不是辭職了嗎,讓楊夕用上‘重要的應酬’這樣的詞,這肯定是楊恩的原話吧,給自己閨女說自己晚上有重要的應酬。
那麼在洛陽他一個外交官能有什麼應酬呢?
40、咋還哭上了
段小樓站在任禾家的樓下看向5樓的窗戶:燈是熄滅著的,家裡沒人。
這兩天她晚上夜跑的時候一次任禾都沒遇著,可是她也沒法開口問任禾為什麼不跑步了,她的惆悵也沒地方跟人去訴說。
似乎生活再次迴歸到沒有任禾之前的原軌道上,自己就應該像自己計劃的那樣,順利的考上高中,然後繼續成績優異的考上全國最優異的大學,在大學裡爭取個學生會主席噹噹,然後帶著光鮮的履歷畢業。
這大概就是自己的一生了,不會犯錯,無數人捧著,最終在追捧者中挑選個最優秀的結婚生子?
可是她曾經似乎在任禾身上看到過另一種選擇,但現在這個選擇也被她自己給否定掉了。
這時候遠處傳來跑步聲,她向路口望去,正看見任禾一臉汗水的從小區門口跑進來,任禾看見段小樓笑了一下:“好巧!”
“你這是……”
“奧,在外面挺遠的地方,我想著就這樣跑回來也省得晚上夜跑的時間了,橫豎都是鍛鍊身體,”任禾解釋道,他大概算了一下,從楊夕家跑回來的路程差不多正好是最適合的運動量。
“奧……我說這兩天怎麼看不見你,”段小樓在心裡想著,難道每天都是在同樣的地方,所以讓任禾作出這樣的選擇?似乎楊夕家到這裡的距離……
自己想什麼呢,段小樓在心裡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對任禾說道:“行了那你趕緊回去吧,我正準備夜跑呢。”
“好,明天見!”任禾跟段小樓招招手就上樓了。
段小樓往前跑了幾部忽然興味索然,乾脆也不跑步了回家去。
任禾回到家裡先碼了兩章神書的存稿,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存稿的重要性,當遇到神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