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真瞎了眼,怎麼會讓他們帶兵呢!將軍,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相比壽長的生氣,晉昌卻搖頭道:“壽長,人各有志,我們也不能強求所有人跟我們一樣,甘願窩在這山裡,等待著朝廷的旨意下達。
只是看到這一幕,更說明朝廷不可能下達旨意,我們跟依興阿他們一樣,只怕都被朝廷拋棄了。奸臣誤國啊!算了,把這些人押好,按原定計劃行事。”
整軍下山的晉昌所部,第二天開始陸續出山。只是若有細心人,怕會發現壽長的仁字軍,根本就沒有下山。而行軍的路上,晉昌也有些混亂般,不斷調整各營的進軍順序。
甚至擔任副將的壽長,不時來往各營,將替各營押運軍火的後勤兵。全部集中到一起行軍,名義上是整合全軍的力量,實際怎麼樣,或許只有壽長自己清楚。
就在晉昌帶領部下,開始往調兵山進軍之時。還是有漏網之魚,將晉昌攻打調兵山的事情,告知了配合沙俄駐軍守城的清軍,而這些投誠的清軍,自然將訊息告知了沙俄駐城軍。
當調兵山的沙俄駐軍,開始緊鑼密鼓的佈置伏擊跟圍剿的部隊時。行軍到距離調兵山,還有半日路程時,晉昌卻下令全軍停止前進,召集各營官到帳下議事。
面對晉昌的命令,那怕懷有二心的營官,也不敢拒絕這樣的命令。晉昌治軍威望極高,在這種行軍過程中不遵將令,後果還是很嚴重的。
本身各營行軍距離拉開就不大,普通清兵開始原地休息時,各部營官便抵達了晉昌臨時的帥帳之中。看到一臉嚴肅的晉昌,還有滿臉冷酷表情的壽長。
心中有鬼的營官,走進帥帳的時候,自然免不了有些心虛。而心中坦蕩的營官,卻很好奇這個時候,大軍為何停止前進。畢竟,兵貴神速的道理,晉昌沒可能不知道啊!
他們這麼多人下山,想瞞過沙俄人自然不太可能。按正常的打仗策略,他們應該一股作氣,趕在沙俄人反應過來前,先援軍一步拿下調兵山城才對。
直到各營營官進入帥帳,晉昌掃射了帳中的部將一眼,很平靜的道:“自從老毛子佔領盛京,你們跟著本將至今也有近一年,吃的苦受的累,本將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如今我們的情況,不用本將說,你們想必都清楚。沙俄一心想圍殲我們,朝廷卻容不下我們。至於增祺這個賣國將軍,本將不會聽他的命令列事。
說這些話,本將是想告訴你們,如今的我們進退兩難,是到了應該做選擇的時候。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人各有志,本將也不勉強你們。
從今天開始,本將會繼續留在法庫,跟沙俄戰鬥到底。老毛子一天不退出盛京,本將就與其戰鬥一天。願意跟我乾的,等下站到左手邊,不願意跟我乾的,就站到右手邊。
放心,本將說一不二,此選擇全憑自願,絕不強求。但有一點,如果你們想另謀出路,帶走願意跟你們走的人就行。不許強迫任何士兵,跟你們一道離開。明白嗎?”
就在晉昌說出這番話,讓營官們顯得非常譁然之時。有個晉昌的心腹營官,立刻起身道:“將軍,你為何好端端的說這些喪氣話呢?我們都跟你走,跟老毛子幹到底。
不就是個死吧!將軍都不怕,我等又豈會怕呢?殺一個老毛子不虧,殺兩個還賺一個。大不了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咱還怕了這些老毛子不成?”
望著這個五大三粗的營官,晉昌多少清楚,這個營官是忠誠於他的。便笑罵道:“阿爾巴,坐下!只憑武勇,你能成什麼大事?思魯克,白達爾,說說你們的選擇吧!”
被主動點名的兩位營官,正是義字營跟武字營的營官。本身就有些心虛的他們,面對晉昌的詢問,多少有些心虛的道:“末將,願追隨將軍左右!”
他們的話剛落下,壽長卻忍不住哼道:“嘴上說的好聽,真當你們私下搞的小動作,能瞞過所有人嗎?若非將軍仁慈,你們進帥帳時,老子就想將你斃了。”
看著兩位已經向增祺投誠的營官,顯得很冤枉般的表情,晉昌也不想多耽誤時間。很快道:“思魯克,白達爾,帶上你們的心腹,等下給我離開大營吧!
既然你們選擇投誠,那我們也算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家兄弟一場,我也不想殺你們。只是有一點希望你們記住,下次戰場相見之時,本將不會手下留情。
壽長,將那封名單拿出來,把他們全部揪出來,將他們趕出我的大營。從今往後,生死各安天命。我晉昌麾下,不要兩面三刀的軟骨頭。滾吧!”
見這兩個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