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這些人明明都是悍不畏死的精英而不是像他父親所說的無能的貴族子弟!是父親他們的資料資訊渠道有誤還是貴族太精明的故意誤導?如果是後者,父親的草根黨在這場權力之爭中沒有一點勝算。
現在他看出來了,雖然這名許川的軍隊也是華美的鋼甲,而且他自己的那副金黃閃耀的盔甲更是比同等的黃金更為貴重,但他和他的這支軍隊卻實實在在的平民軍。
形勢又許川一方越來越不利,本來他們這方受對面三百名精兵外的五級火系法師虎視眈眈,而且這種將軍的表現也像一名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愣頭愣腦的直到手下被射傷多名還是沒見他有任何進攻還是防守的命令。
城衛將軍喜上眉睫,這三百人可以算得上是他這個城校中隊的謫系直屬,雖然老是在天京城欺負平民百姓,但似乎沒有荒廢在操場的一年排練,從他們殺氣騰騰,舉重若輕的動作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城衛軍大步上前,左盾右劍,劍尖直指向綠甲西征軍中心,“哈”一聲整齊的吶喊,聲勢浩大,直欲掃除糧倉磚瓦頂棚,穿越雲霄。
凌奇雖然是軍事的門外漢,但他的閱歷何等豐富,在城衛軍第一輪箭雨過後就感覺不對,因為以剛才這個許川的兇狠和西北野戰軍的赫赫威名,他不可能任由手下受屠宰而沒有反應,而且細看那些綠甲野戰軍的眼神時,凌奇居然看出他們的不屑!對,就是不屑,憑什麼,難道憑這支城衛軍洶湧澎湃的氣勢和沉重的落地鏗鏘還不能引起他們的重視?
三十步,二十五步,二十步,十五步,城衛軍距離野戰軍只有十五步!
可此時野戰軍卻動了,他們步履瑣細,分成三排,在第一排在前面開路時,後兩排不緊不慢的後退。
凌奇嘆了一口氣,難怪父親說起平民精英軍團和貴族軍團的實力對比時臉上總是洋溢驕傲,原來平民精英軍真的比貴族軍強上一籌;光從他們之間的對比可以看出,因為不光他們走路的聲音節奏一致,就連走路的分貝大小,腳步之間的角度和兩腳之間的距離都驚人的一致,最重要的是,他們走路時若重若輕,這重方式沒有艱苦的訓練和相互高度配合的默契是做不到的,而這種方式的好處就是每時每刻都進可攻退可守,甚至左右靈活移動也沒有問題;而城衛軍的步步鏗鏘明顯低出不止一個檔次了,雖然可以一股作氣把氣勢力量臻至顛鋒,但在越來越注重步戰馬戰的今天,笨重壁壘式作戰方式弊端多多。
城衛軍首領雖然高傲自大,但他不安全是個笨蛋,不然也不能當上天京城少校這種人人眼紅的職位了;他一看野戰軍的走路方式,頓時大悟,他一拍腦門,暗罵真該死,雖然和這麼虛榮心特強的西北野戰軍第三師第二團長沒有太大交情,但這個虛偽的傢伙花重血本養下的三百近衛可是整個西北軍團也大大有名,怎麼我給忘了這茬?
全力衝擊固然有銜尾的便宜,但這隊“身輕如燕”的鋼甲兵卻完全可以憑他們的嫻熟陣形和堅硬的鋼甲避過這種蠻牛般的衝擊,然後憑著他們的陣列和速度,這兩百來人足可把三百城衛困住有餘。
現時的情況有點奇妙,這這所大糧倉,前面二百多人小步節奏緊密後退,後面三百人大步緩慢前追,而最詭異的是,只要前退的人步伐增大就可以擺脫,而後面的人只要節奏加快就可以追上,但他們就像演練一樣保持著優秀軍人應有的默契。
城衛首領沒有辦法,本來可以早就讓火系法師上場偷襲的,但當他大叫幾聲“炎炎”時,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
凌奇時時刻刻留意著戰場兩名首領的一言一動,當許川聽到“炎炎”時,眼角抽動一下,就當沒事發生,繼續帶領他的近衛隊後退,而城衛軍首領沒有嚷出“炎炎”時卻沒有絲毫奇怪和憤怒的神色,就像這件事本該如此。
莫非,這個“炎炎”是一名女子,而且和兩人都相熟甚至三角戀的女子?不然這詭異的事還真是無法解釋了。
正當凌奇以為這場打鬥又是以雷聲大雨點小收場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平淡的青年男聲,“怎麼,你們都沒有發現有人從倉庫裡走出,難道他們兩人都插了翅膀不成?”
日,凌奇不由得有股跳腳罵人的衝動,天京城應該算很大,甚至比地球的北京加上郊區還大得多,但怎麼老是遇到熟人?而且在這種八輩子也不會再來一次的地方!這個世界真是小。
原來這人的聲音就是那個比凌奇還英俊的西摩學院老師鄒宇清!
“回秉車前將軍,小的確實沒有見過有人出來,只是,只是。。。。。。。”
“說吧